“还有,请您记住,萧祺,他是我宁瓷的亲生儿,谁针对他,就是针对我宁瓷,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宁瓷,你别欺人太甚。”那胡氏憋着,也只能憋这么一句话来,忍着是还有其它的话,但她觉得,若是破大骂的话,丟的是她的脸。
大抵是回想着宁瓷说的话,没怎么缓过神来,她说的亲生儿,是什么意思。
“你――”胡氏瞪了睛,气愤的有话要说,可是张了张,话到了嘴边,却是又不来声了。
胡氏虽然泼辣,不大明事理,但她也不是全然糊涂脑袋一个,她知这宁瓷是宁家的宝贝,后有人撑着,轻易得罪不得。
她家儿才是真真受了委屈的那一个,是占了理的,所以就算真闹起什么,闹到皇上那儿去,她也不怕。
她从车上来,抬看着宁瓷,目光便不曾再离开,只是咬了咬牙,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气了些。
前一名女,只穿着一青绿绣金圆领对襟褙,虽是素净,但那举手投足之间,却是异常贵气,浑然而生的气魄,让人本连动都不敢动一。
宁瓷顿了顿,接着:“我还等着夫人带着你儿,来我萧府歉呢。”
宁瓷说着,没等那胡氏回话,又继续说了去。
“谁先动的手,有那么多双睛在清清楚楚的看着,夫人若是想了解,我可以唤他们过来一个一个的说给你听。”
宁瓷一字一句的声,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其中莫名狠意,倒叫人心中一颤。
宁瓷静静的听着她说完,也没有话,而后,顿了顿,笑:“这位夫人,你应当是错了吧。”
,一都是那金闪闪的模样,真也是叫人看了咋。
可是胡氏也知,这王犯法,与庶民同罪。
胡氏话没说完,后边已经传来一句冷喝,:“住嘴!”
这声音冷冽,气势十足,生生把胡氏给压了去,她一颤,便是抖着牙关的往回看。
“亲......亲生儿又怎么样,反正这事没完,我跟你说――”
“我家儿受了伤,到现在连路都走不了,所以,我只要你带着你儿,上门歉,我便可以将之前的事,一比勾销,绝不再追究。”
胡氏说的一本正经,显然来之前,是思虑过的。
“大胆,看见皇后,还不行礼。”后的冬语也是端着一副冷然的架,冲着那胡氏,就是冷言吩咐。
这可把
“萧夫人,我今日来,不过是想讨个公,这事,既然皇上不不问,那看来,便只能私解决了。”
可是憋着的一气,却怎么都要解了才是。
确实,若是寻常人家,她一定会派人,去将伤他儿的人打个半死不可,那样才能解心之恨,可是现的景况......自然不能如此。
那胡氏突然怔住。
那萧祺......不是宁瓷的继吗?
“舒固三番几次,言辱骂,还动手伤阿祺,我家阿祺于防,了一箭,何错之有。”
她真没想到世间怎么还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哪里又来这么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