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受伤......”萧青山无奈。
只不过短短几句话,就将过去的那几十年,全都说了个完全。
好像于他来说,那些,并没有什么值得去挂念的。
那样严实的觉,才让心渐渐平静。
宁瓷明明自己心里也知,让他不受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她就是心疼,心疼的时候说他他还那样回话,难免就不舒畅了。
只是宁瓷她难以想象,在这些伤痕的背后,他因此曾经受过多少的苦,这些年,又是怎样到一个人,一一熬过来的。
萧青山这时候刚好把腰带系好,整了整衣裳,就转走到了床榻边。
宁瓷听他这么说,当时心里才好受一些,闷哼了一声,接着因怒气而起的冷冽眸光才是渐渐柔和了不少。
两手圈的紧紧的,就像是要把她嵌自己的一样。
那些宁瓷都见过,一的在他背上爬着,就像是张牙舞爪的野兽。
她凝着目光,同时盯着他的眸,一字一句的说着,话语间,十分的真挚恳切。
“萧青山,你要记住,不以前如何,现在我是你的亲人,你有我,有阿祺。”
甚至让人无法去想象,在只有一个人的这些年里,他究竟都经历过多少的不为人知。
只是每回萧青山都会尽量的避着,能不看见就不让她看见。
“我说不准就不准!”
他的背一直都是毅直的,宽厚,也稳重,让人只看着心里便有一种足够安心的觉。
有很多。
......
“坐。”宁瓷拍了拍床榻边沿。
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宁瓷听了这话,当时就生气了,手指的力气大了些,往一,就在他的伤疤上,气急:“你要是再受伤,就不要再碰我了,多一条疤都不准再上塌来。”
有些话,不用说,便是不言而喻。
山里来,然后,就一直这样活着了。”
但是这些简单的话语之间,分明是掩藏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苦痛。
这回起得这么晚,便自然是吃不了早饭了。
萧青山略带狐疑的看了她一,也没问,就在她指的地方坐了。
只是就算隔着衣裳,依旧能够摸到,他背上纵横交错的疤痕。
他伸手将她抱住。
都已经过去的事,他不想让阿瓷心里再堵的难受。
“好好好。”萧青山见她生气了,连忙便是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不受伤了,保证不受伤。”
他现在是武将,拿刀拿枪的,必定是少不了,受伤也都已经是家常便饭,对他来说,没什么的。
宁瓷抬,眸光中似有绪闪动,她盯着萧青山的背影,好一会儿,声:“青山,你过来。”
活来,应该都很困难吧。
他说的很轻描淡写。
那些过往,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他们需要更多在意的,是以后。
宁瓷抬手,指尖停在他的背上。
“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准再受伤了。”宁瓷的指尖停在他背上,声音略带,便是此般的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