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别人,我只是打个比方,并不是真的要让谁来悟江医生这个动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另一个平行空间的我也在同样受着这个动作,那她一定能清楚地明白什么叫“被珍惜”。
“那还是我的错啰?
这一定就是被珍惜的觉,你成了一朵温室小花,泡在清澈瓶里的绿藻球,柔腹地里的卵,轻拿轻放,雨打不来,害虫被隔离,有风他来。
观影结束后,我还和江医生去逛了无印良品,日系的东西,不是收纳文,还是家居被单,都溢一不动声的舒服的诗意。我死死挽住边这位男伴的臂弯,去试坐懒人沙发的时候也舍不得撒开,这可是对他看电影那一握的报酬呀。
“嗯?”
“你哪里老了?”
就在这份不令人讨厌的青稚噪音里,我轻轻把手搭在江医生手背上,我的声音就和我的动作一样轻:“老公,谢谢你。”
边人明显地一滞,随后我听见他深一气,又慢吞吞吐,他反扣住我的手,搁回他大上,紧紧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也跟过来,将我还暴在空气里的那分手背肌肤盖住——就这样两只手重叠,长久地停留在那,一要松开的意图都没有。
“有没有找到一家的觉?”我死赖脸地拽着江医生,仰看他,心和的像屁面的布料和材质,嘴角也不受控制地要往耳咧:“你说,我们像不像一对为装修新家准备的恩小夫妻?”
温的气氛在一秒两秒的空间里迅速生长。
“国队长2。”
“羡慕你年轻不好么。”他也不知避让我的。
“什么啊!”我锤了他膝盖一。
“我不老,只是你太年轻,被衬老了。”
“我还真忘了。”我哪里忘得掉,四月天,清晰到宛如雕刻骨里的雨夜,江医生的衬衣和着金的灯光温柔地生吞了我。从此我就忘了自己是谁,只想为前这人赴汤蹈火。就一个拥抱,我没事就把它捞来咀嚼,嚼烂了,嚼成渣,不知味,都舍不得把它扔回记忆冰箱的最底层。
“你不是不看动画片吗?”
“我没忘就行。”江医生发动车,他这句话像车窗关闭前漏来的粼粼日光。
“驯龙手2。”
电影是在德基看的,展顺利,我如愿以偿吃上富有少女气息的爆米花,并在观影途中用嘴巴分享(迫)喂给江医生几颗。
黑暗中,他没表现任何抗拒的姿态,反倒让我有了几分近墨者黑破坏养狂生活格局的羞赧。
来看驯龙手的多数是小孩,喜对家长问东问西,大厅难免有嘈杂。
变的衬衣休闲风格,却又好看得挑剔不任何病。
江医生垂眸,看我片刻,像为论文陈词一般,冷静而深刻地评价:“像,老夫少妻。”
我只忘了我那天到底等了多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个女人的现,大概是在别,不会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了。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指尖泻安之若素的小,“你忘了么,我还欠你一电影。”
一路上,我都没告诉江医生南冉冉来找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