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以后不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易动怒。”
“嗯?”
“我没事。”陌霜转走到榻边,掀开被躺了上去。
穆锦随后上了榻,一记指风熄灭烛火,放床帘躺。陌霜为他盖上被,却被他突然抱住。
“殿想要?”陌霜的手放在他的腰间,轻轻摩挲。
轻咳声止,黑暗里响起陌霜的声音,“我没事。”
穆锦走到他边,取过他手上的手帕,“我来帮你。”
光线太暗,看不清陌霜的模样。穆锦连忙起去起烛火,烛光打破黑暗,将坐在床沿的陌霜照得清晰。妖红的血顺着他的巴,落在雪白的亵衣上。
黑暗里,穆锦的唇贴上了他的唇,落了细细的吻。
穆锦握住腰间的手,“不是。”他知陌霜清心寡,所以对房事一向控制得当。最近陌霜欠佳,他便没再要过。
“殿,你且息怒,这怪不得刘大夫。”陌霜说着,又轻咳了几声。
待刘半仙了去,陌霜看向穆锦,“殿。”
在株洲当地传一则神话,说是一千年前,株洲百姓得了一种怪病,即
陌霜起,“时辰已晚,你再去歇息歇息,明日还要赶路。”
陌霜微微愣了愣,刚开了,便轻咳起来。穆锦连忙揽住他,给他顺了顺后背,“哪里疼?”
“现三更半夜,他白天赶路一定疲惫,还是莫要扰他。”
穆锦为他拭血迹的手在颤抖,陌霜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他温声:“不怕,只是了血,不会伤及命。”
穆锦沉默半响,颌首,“嗯,我答应你。”
穆锦厉声:“这也无能为力那也无能为力,本要你何用?!”
“那你……”
陌霜看向刘半仙,:“深夜打搅委实过意不去,刘大夫先去歇息罢。”
“只是留了血,不疼。”陌霜轻描淡写,好像这事无关紧要。他起,从衣架上去了一条手帕,拭着唇角和手上的血。
陌霜沉默,穆锦转去请刘半仙。
能遇到他,庆幸能在有生之年,能一尝这滋味。何为?到来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相伴,同台吃饭,同榻而眠,同看一风景,相携相伴,终此一生。
望闻问切后,刘半仙叹了一气:“公五脏六腑虚弱,偶有血并不奇怪。”
“可是,你这个样,我不放心。”
不到半刻钟,睡惺忪的刘半仙就被请了过来。
“我去叫刘半仙过来。”
穆锦心里痛。
突然,一疼,咙里传来一腥甜味,唇角溢一丝血。陌霜微微蹙起眉,轻轻掀开被坐起来,小心翼翼地越过穆锦。蓦地,后一阵响动,后的人:“陌霜?”
刘半仙起拱手告辞,“草民告退。”
刘半仙摇了摇,“草民无能为力。”
穆锦听到他咳嗽,心都提了起来,怕他等会又血,忙顺了顺他的背。
穆锦忙问:“可有方法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