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床帘，在他面前将衣裳一件一件宽，最后不着寸缕。再将穆锦剩的衣裳褪，穆锦蓦地将他揽怀里，贴着，抬起

“不，我不要你只是住在我的心里，我要日日看得见，摸得着。我要你陪着我，共度剩的几十载年华……”

陌霜蹙起眉，温声：“喝酒伤，怎么还喝这么多？”

陌霜温声：“但我还住在殿的心里，殿也同样住在我的心里。”

陌霜静静地站着，听着他语无次地说着，这是他心中所想，他竟已陷得这么深。

陌霜和穆锦。

分开时，穆锦重带着酒气的呼打在陌霜的脸上，他的神迷离，还于半醉半醒的状态。陌霜解了他的腰带，手顺着他的衣领将他的外袍从肩上推。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穆锦愣了愣，缓缓抬起，看着前的男，满脸茫然，过了良久，他张了张嘴，“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要我了，你不是要离开，你不是说你不我，那你还来什么？”

穆锦抬起手揽住他的腰，“可是，你已经离开我了，不是么？”

陌霜没再让他说去，唇覆上他的，将他的嘴堵住。穆锦愣了片刻才开始回应他的吻，一开始轻盈的吻越吻越激烈。穆锦将人抵在墙上，稳住他的后脑，深的吻似要将他吞。

穆锦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陌霜在他唇边落一吻，再牵起他的手，将他带到榻边。

摇晃着往前挪步，他神痴痴地看着陌霜，“你到底，把我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一天到晚我心里想的都是你，为什么你一离开我就不知要怎样存活去，为什么我会这么痛？……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在痛。你可曾想过我的受，你解脱了，你终于解脱了，可是我还陷在里面，不来，这一辈都不来……你当真好狠心，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在里面，为什么不陪我，你可知，那个地方，只有我一个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摸不着……”

陌霜向前迈了两步，抬起双臂，环上他的背，贴上他的。穆锦手上的酒坛松开，啪一声掉落在地，碎成无数片，溅的酒打在衣摆上。

穆锦抱着酒坛贴着墙站起来，还有些摇晃，脸颊两边一抹酡红，嘴唇微微颤抖，“伤算什么，伤了至多只是肉之痛，心被伤了，才是最痛的，痛不生，痛得不过气来……你说，我怎会变成这样，变得连我自己也忘了自己是谁，连我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该去什么，只剩想你，一直都在想你，即便醉了，梦里还是你……我已经疯了……是真的疯了。”

陌霜一步一步靠近，穆锦听到还有脚步声，低喝：“本让你去！”

穆锦怔住。陌霜将他抱紧，缓缓闭上睛，一滴泪从角缓缓落，他在他耳边说：“殿并不是一个人。”

他喝醉了，除了手上抱着的酒坛，旁边还有几个空的，他到底喝了多少？

“殿。”陌霜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