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
“只是,单凭这一张字迹相似的信函来定他的罪,怕是不能服众。”
一直到申时两个人才把公文的字迹全对完,找了六个字迹相似的,分别是礼尚书、中书舍人、御吏中丞、工侍郎、大理司直以及谏议大夫。
陌霜转往里房走,“时候不早,臣先去为殿床。”
在那一堆公文里翻了半个时辰,穆锦翻一封奏折,“你看,这字迹像不像?”
将六个人的字迹与那封信函放在一起,穆锦指着工侍郎杨忠的公文,“这六人之中,杨忠的字迹要贴近些。”抬看了看陌霜,“你说呢?”
陌霜亲自喂了她一碗药,再给她掖了掖被角。
用了膳,回到房里,穆锦歉然:“我晓得你也受了她很多气,这其中也有我的错,是我亏欠了你。”
世间字迹相似的上千上万,朝廷官员里就有六个相似的,光凭字迹定罪确实不能让人信服。穆锦轻叹一声,“说的也是。”
到了正午,陈伯两次来用膳,两人无动于衷,埋翻着公文对照字迹。
穆锦看着他,不语。
穆锦仔细看了看,确实有所不同,“不如先放一边,我们再找找。”
冬灵鼻尖一酸,里盈满泪,“公,你回来实在太好了。”
“嗯。”
陌霜看着杨忠的字,:“臣也认为此人的字迹最为接近。”
陌霜认真地看着穆锦,“殿哪里错了?”
陌霜:“……”
陌霜应了一声。穆锦吩咐丫鬟照顾冬灵,和陌霜一起了去。
掀了被上去,把陌霜揽怀里,他轻声:“妃过的被窝果真和。”
次日,穆锦将书房里放着的公文以及奏折搬了来,在书案上整整三叠,堆了半人。拿那封信函,与陌霜两人便开始翻阅公文奏折对照字迹。
了把冬灵也带走。
外面
穆锦语,随即:“我也说不,大抵错得太多,已然不知从何说起。”
大夫过来给冬灵把了脉,留了药方。穆锦让人炖了些滋补的药汤送过来,冬灵晚上才醒了过来,脸依旧苍白。
“臣倒是以为,是殿多虑了。”
陌霜温声:“来,把药喝了。”
“不过,如今有了线索,追查起来起码还有个方向。”
听到床一词,穆锦轻笑一声,跟在他后,接过他解的外袍,搭在衣架上,陌霜先上了榻,穆锦后上。
冬灵看了看一直站在后面的穆锦,再看着陌霜,“公,你刚回来,也去歇着罢,我没事了。”
穆锦:“如果是他那就说得通了,父皇年初时将修建行之事交由他来办,选址经费之类亦由他一手安排,当初从京中拨官银必经他清查,要手脚轻而易举。”
方才有这么一,他们两到现在还没用膳。
陌霜接过看了看,再对照了信函上的字迹,:“虽看着相像,但用笔力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