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浴更衣来,还是不见冬灵的影,陌霜觉着十分奇怪。
陌霜坐着喝了一盏茶,觉着有些奇怪,平日里冬灵那丫早就像蜜蜂一样围上来了。但今日他回来,怎么连她半个影都没见着。
“这倒是不难,只要回去将文武百官的文书拿来对一对,便一目了然。”
穆锦这才想起当初承诺给老鸨一个姑娘五两银,看了看陌霜,“你上可有带银?”
还没等她说完,穆锦和陌霜两人折回了房里,纵一跃,从窗飞了去,老鸨急急忙忙跑到窗,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穆锦吩咐:“去准备,本与太妃要沐浴。”
回京途中,遇上一场雨,耽误行程,第三日午才到的京城。
喝了茶,陈伯说准备好了,陌霜解狐裘去沐浴。
穆锦赞同地,“字迹倒是有些熟悉,只是记不起到底是谁的。”
来到膳厅,桌
两人这么一说,老鸨脸立即变了,“公这是说笑呢,看公这打扮,又怎会没带银。不过,嬷嬷也收银票……”
回到府上,家陈伯迎了上来。
“跟你一样。”
老鸨急的跺脚,咬牙切齿:“岂有此理,连老娘都敢糊!”
“是,老这就去。”
穆锦与陌霜并肩走厅堂,丫鬟立即呈上茶,陌霜正要把上的狐裘解来,穆锦阻止:“先披着。”
“不必了。”穆锦牵着陌霜的手正想绕开她。
老鸨发福的挡在了他面前,:“公,嬷嬷方才算过了,您一共叫了三十六位姑娘,一个姑娘五两银,那就是一百八十两。还有几位姑娘公没叫到的,那嬷嬷算你便宜,就只收一百五十两银。”
穆锦和陌霜回到客栈,把信函取来参详,信上写:一月之奉上钱财,你且耐心等候,切忌暴份踪迹。
陌霜也看着他,“不曾,穆兄可带了?”
信纸上只有这两行字,连落款的署名都没有。
穆锦迎上来:“这些日你也累了,先去用膳,待会早歇息。”
刚开了门,正好遇上老鸨,她一脸笑意地指着后的三个花娘,“公,这还有三个呢。”
“嗯。”
穆锦放信函,思索片刻,看着陌霜:“在陵城的事已经办完,不如我们明日就启程回京。”
陌霜:“既是涉及官银,又是外接应的,定是朝廷官员,殿平日里批阅奏章公文时,可曾注意到字迹?”
“嗯。”
,将信函收袖中,拉起陌霜的手起来,“我们走。”
“由此看来,刘傅山之所以逃来离京城不远的陵城,不过是想要取得分赃。”穆锦看着信上的这两行字陷沉思,“只是,这信到底是谁寄的?”
还在房里的柳菁菁用帕掩着唇笑了笑,老鸨一脸苦,“银都跑了,你还笑。”连忙又过来,握着她的手:“我的好女儿,还杵在这作甚,快,快去伺候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