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骆林避开安晏质疑的目光。他们一家很久没一起去玩了。游乐场是小包一直想去的地方,这次还有小伙伴陪着,小包可以放开玩。
“我你。”
他们俩也该去散散心了。
当薛杏听到她心积虑留的一笔救命钱被安羽短时间挥霍一空,再也忍不住,指着安羽鼻破大骂。
“明天骆骆约了小易去游乐场。”安晏转开话题。无论薛杏一家怎么样,都跟他没关系了。他给父母报了仇,给自己报了仇,他们之间的恩怨早就结束了,他不会把太多的心思浪费到这一家上,哪怕是快意。
“我知你我。”不他什么,安晏生气归生气,却从没想过离开他。这份没有保质期。
“嗯,那又怎样!”
“骆林,有时候我觉得你跟个神经病似的。”
骆林已经派人将事查清楚了,的细节他不想跟安晏提起,他不想让安晏堵心。安羽实在是不争气,薛杏将心思放在安羽上,算是押错宝了。
安羽也不甘示弱地回骂,他骂薛杏坑害他,如果不是薛杏和安大国得罪了黑中人,他会被人欺负?他是上辈大了多大的孽,才给薛杏当了儿。
安羽崩溃去找了薛杏,没想到薛杏竟然还为他藏了一笔钱。他拿到钱去了国外,在法国一家小餐厅工作,薪待遇还算不错。但好日没过多久,他手又去赌了一把,结果把钱都输了个净净,还借了利贷去赌。
骆林想了想:“有。”
“嗯,那又怎样!”
骆林抱住安晏,巴放在安晏的肩膀上,声音慵懒:“店里新推了一款棉花糖,亲款。整像是扑克牌里的桃形,半人大小,有三人款,四人款,各种味。明天我让人送一个到游乐场,我们拿着吃好不好?”
在薛杏安大国了监狱后,安羽一直四躲避灰鼠的报复,没钱也无法国。在骆林和安晏结婚时,安羽曾拿到安晏给的两万块钱,但门就被抢了。
“真有?”安晏不信,这家伙没少因为他们放工作。他以前忙,顾不上家庭,小包都是骆林空照顾。现在他有时间了,骆林可以去忙,他来照顾孩。
“那又怎么样?”真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他和安晏在一起了,当然,前提是安晏愿意的话。
小包轻轻把门关好,低声跟小易打电话:“我的爸爸们总是来去的,真是好烦人。”
“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呢。”小易嘟囔。
那么大?“估计到时候咱们就是游乐场的焦了。”
安晏怒瞪:“什么怎么样?”都不知回一句“我也你”!
国在牢里不好过,而且灰鼠的手总是找安羽的麻烦,上个月探监的时候,安羽跟薛杏吵了一架,后来薛杏就自杀了。”
薛杏终于心冷,几天后,选择了自杀。
十赌九输。没钱还利贷,也再没人给他屁,他被人追杀,不得不逃回到国,期望还能从薛杏这里拿到一笔钱。
“你有时间么?”安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