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觉自己在走这间小破仓库的一瞬间就长大了十岁,自发地从“稍微大一的熊孩”了“靠谱的大人”角,他环顾了一四周,接到几双挑衅的目光后,于是伸手一指抖的那货:“抖多了阳痿。”
一帮熊孩开始起哄:“老师,带来给我们看看行吗?”
“可以,”徐西临说,“回家告诉你妈一声,老师提供额外服务要加钱,非礼一次交五千,金,现金交易不刷卡,批发九折。”
熊学生们听说这老师是六中重班的,今年刚考上重大学,本以为是个好拿的书呆,谁知三言两语一交锋,发现大家都是一国的……还隐隐约约比他们有行一,于是都稳稳当当地在简易的教室里坐来,听徐西临扯淡。
他话音刚落,一个看起来很乖的女孩举起手,徐西临还以为她是一朵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就冲她了个。
那小白花又举起手,这回不等徐西临,她就自作主张地问来了:“老师,那我们可以非礼你吗?”
徐西临又转向烟的那个:“当着女生面烟不回避的,你这辈的求偶之路可能得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信不信?”
结果那朵梳双尾的小白花柔地开问:“老师,你会非礼我们吗?”
徐西临天去,就被课堂纪律震惊了一――七个孩,四个男孩三个女孩,有把架在桌上还不停抖的,有在旁边烟的,还有个姑娘不知怎么想的,可能是想扮成熟吧,描眉画,穿着她姥姥那个年龄段的“时装”就来了,熟大发了。
一天是新鲜,第二天就开始嗓
就这么上了三天的课,徐西临有受不了了,以前真是很难想象连续几个小时保持音量不停说话是什么滋味――特别是熊孩们跟屁上长钉一样,聊闲话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聚会神,讲正经事没一会就走神,跟有“知识隔离”似的。
徐西临总算知这一伙人凑在一起为什么找不着像样的家教了,这七十块钱还真不好赚。
学生们讨厌压堂,徐西临这个“老师”比学生还恨不能早课,双方达成一致友好,在傍晚时分结束了互相折磨。
烟的把烟掐了,徐西临顺手推开窗,双手兜,往“讲桌”上一坐,跟训小弟似的发了话:“我是来给你们当老师的,为期一个月,每周五天,每天三个小时,为了避免我们在即将到来的六十个小时里互相折磨,诸位对我有什么意见和问题,现在可以提。”
“不能,”徐西临说,“他场费比较――还有什么问题?”
徐西临本来是着窦寻以前帮他复习的材料认真备了课的,见面才知学生是这种货,立刻因材施教地调整了教学目标――以扯淡为主,以穿几句中学习经验为辅,间或讲两句刚考完还瓜烂熟的中知识,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徐西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有对象。”
个小黑板。
“……”徐西临神木然地沉默了一会,差脱一句“看脸,面对你们这种,我的德守就比较”,后来觉得当众给一个中二小女孩没脸没什么意思,就咽回去了。
正行甩脂运动的男生整个人都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