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未等叶程宇发话，秦斯洋便轻轻打断他，“拜托你――原谅我。”

“其实我都知――”秦斯洋仍然垂着眸，仿佛在细数地毯上印花的数量，“我知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跟你来实习就已经很好了……我实在是辜负了你的好意，所以――”面向叶程宇，秦斯洋这次把垂得更低，有像鞠躬的架势，“宇哥，对不起――”

“……”听着叶程宇这番真挚的话，秦斯洋面颊上的筋肉因为动而有些搐。

“……”

“今晚上在雪地你已经很合工作了，还说这么多什么？”

“……”叶程宇视线渐深。

“行了。一个侦探最重要的素养除了锐的观察力外就是临场保持镇定的能力，你能到这一，就已经在提了，明白么？”

“之前的事――”秦斯洋紧蜷的手指在手掌来回搓，“对不起。”

“怎么了。”镇定地开，叶程宇苦笑，“christina这边的事我还要谢谢你呢，怎么你倒先起歉来了？”

“我只是――没太能接受你真的是gay这种事罢了……”苦笑，秦斯洋伸手着发梢，脸如土，“还想着你是故意激我才跟方探在一起的――”

“我――”声音渐沉，秦斯洋把拳攥得更紧，“不想那个人。”

“如果我早跟你说我和方俊的事，你大概就不会被我误导了。”惭愧地笑了笑，叶程宇伸手了把秦斯洋发，“所以，我也跟你说声抱歉，希望你别介意。”

“……”闻言，秦斯洋动了动肩膀。

“斯洋，你――”

的神有复杂。

“……”叶程宇紧绷的眉梢渐渐变缓。

“……”叶程宇望着他没再说话。

“我不应该那样涉你和方探。”低声四地陈述，秦斯洋侧开。

“……”

转和方俊交换了个默契神，叶程宇勾起唇角，继续温柔地拍了拍秦斯洋肩膀：“再说，这事儿确实有我的不对。”

“可是我――”

片刻后，像看着自己弟弟般，他脸上一抹柔和。

“嘿你这小。”看对方一本正经地要行礼，叶程宇急忙伸手撑住他肩膀，用一种无奈却怜的表看着对方，“我说了要怪你么？”

“……”咬了咬牙，秦斯洋慢吞吞地抬，眸凝然地望向叶程宇。

“确实。”嗤笑了一，秦斯洋闭，自嘲地摇了摇，“如果你们真相的话，我去介就和小三没什么两样。”抿着唇，他掐着眉心直到眉间慢慢划开一暗红印记，“就像christina他们那样。”惭愧地扯着唇角，他表十分狼狈，“就算最后方探真的跟我在一起，也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是么。”

“――不想那个第三者。”想着kus晚上痛苦的神和christina及小三的嚣张气焰，秦斯洋声音便愈加黯淡。

“……”叶程宇表渐转意外。

“……”秦斯洋认真地看着对方。

一秒，他有崩溃地了鼻，未等叶程宇反应便激动地扑上去抱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