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未说完，叶程宇已经伸手薅上他发。

不过很意外的，在方俊面前，他莫名觉得就算拿这种东西怄气打趣，也没什么大不了。

“……”叶程宇眯。

“怎么，你想敷衍我？”叶程宇挑眉，故作不悦地用脚轻轻撞了撞方俊小。

“……”叶程宇黑了脸。

“什么都行。”叶程宇打算把考题难度降低，“就是你‘开始喜’是什么时候？”

不过他知，那样的话，这个男人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找说不来的借。

得好像自己特积极似的，叶程宇也觉得赛这种东西的自己真是无聊至极。

虽然很想跟方俊敷衍一句。

“……”

方俊伸手扯住叶程宇手腕，将对方手掌从发上掰来。

“喂，我说。”直起，方俊整了整被叶程宇得凌乱的衣服，长长了气，“你要觉得这东西好说，那你给我开个。”痞气地歪，他咬了咬唇，朝叶程宇扬巴，单手顺袋，“你什么时候喜上我的？”

今儿回去这估计得死一大片。

“……”方俊脸愈加窘迫。

“……”方俊觉对方这么解释跟没解释一样。

又斟酌了一会儿，他摇了摇，诚实：“不知。”

翻来覆去，

叶程宇挑眉：“不知？”

“呃……‘意识到’，是么……”方俊拉着长音，似乎是在拖延时间。

“我――”绞尽脑汁，叶程宇开始回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在方俊边不自在的。

昏黄路灯光线亮度有限，但叶程宇却还是能隐隐看这小被红晕侵占的耳畔。

“怎么会。”叶程宇还有意外，“以前在的时候，你小看上哪个姑娘不都能说得来什么时候喜上的么。”

“不是敷衍你。”方俊挠着后耳，“因为是你么，所以――”

“嗯？”叶程宇不明白对方的话。

“卧槽，我就说啊！”方俊一边吃痛地晃着肩膀，一边挫败，“你特么要是有姑娘一半温柔，我用得着废这么老大劲儿么！”

“所以你让我怎么说？什么时候喜上的？就是‘渐渐喜上的’，可以了么？”

“废话。”叶程宇阴沉，继续加重手力，“我一纯爷们儿，怎么可能有女人那些玩意儿。”

觉这话压没法说，方俊咂了嘴，挫败地了把脸，转盯着叶程宇认真：“因为是你小么，我以前又没喜过男人，我怎么知什么时候喜上的？”方俊歪着，继续，“你说我知哪个时间喜个姑娘，你不特么废话，人长得白净挑漂亮，是个男人都能说来什么时候喜上的，一见钟么！”

“你小平肤黑缺心格还恶劣，我都觉得上你是个――嘶、！”

“好，行，你要听是吧。”，叶程宇装得很有底气的样，“那我就告诉你。”

“对。”方俊着脖，声音沉郁，仿佛拧着结，“不确定吧……”摇着，他咂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知时间。”

叶程宇终于会到搬起石砸自己脚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