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轮到赫尔利斯之类的家伙来拍你屁了？”看菲利斯穿好衣服伸手来够推荐信，达维克抢先一步拿了起来，举到稍一的地方，“嗯哼，不行，凭什么我忙了一晚上，你却要跟他去递推荐信？”

菲利斯逃房间的时候耳尖都还是红的，留达维克坐在床上笑得浑发抖。法师撩拨起人来平肯定不算差，但要论脸厚度真是不够看的。

不过事确实没有着计划行。菲利斯像是忽然被卷了一个巨大的人际漩涡，再也不能置事外了。

“别以为什么事都能计划行，”达维克收紧了一手臂，在他耳边以同样的音量回应，“永远小心你的背后，法师――还有前面。我老忘记问……你比较喜哪个姿势？我猜是前面吧。”

菲利斯够了两没碰到，叹了气，过来搂着达维克的脖，大大方方地吻了上去。卓尔顿时就没了脾气，乖乖把信交了来。法师拿了东西却没有急着走，仍是贴着他。

门站着的是笑眯眯的赫尔利斯，得知菲利斯还在睡以后，一不见外地就说要在他的实验室里等。达维克窝火得很，又不能阻止他，只能上楼去向法师告状。

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门铃声就接二连三地响起来了。达维克楼的时候，桌上已经堆了不少信件。早晨的报纸加了号外，大略地描述了昨晚的事件。卓尔猜得没错，那仓库里放着黑火药，但所有可调查的证据――包括他辛苦一晚上涂上的助燃剂――都已经随着那把火灰飞烟灭了。

拉过毯给菲利斯盖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然而由此引发的猜测却不会少。路过的家族车与意外死掉的法师学徒――虽然没有明说，文章作者几乎已经认定这是一次针对诺曼・莫尔顿的失败暗杀了。这正是菲利斯计划的一分：莫尔顿从无法撇清关系的受益人，摇一变成了潜在的受害者，而矛也自然而然地指向了与他有直接竞争的布尔韦尔。

还有一封信来自于黛娜・弗雷德里克，上面写着些类似好的夜晚之类的客套，末尾却莫名其妙地留了一句话“应该多陪伴家人”。达维克想那大概是什么暗号之类的，想等菲利斯起床了问问，却已经开始有客人登门拜访了。

“知吗，资格公布之前还会有次纹仪式的。就像上次，法品、法术位，什么都不能留。”菲利斯的语调绵绵的，带着息，“而且，艾瑞希他们那天有事要门――报就这么多，你有什么计划，职业杀手先生？”

菲利斯刚醒，对于他的抱怨却没有什么反应，反而笑着安了他，看起来心很好。那也是当然的事：床桌上放着的那封推荐信，莫尔顿的名字已经消失，看来对方确实遵守了诺言。布尔韦尔的虽然还留着，顺序却有了调整，排到了与菲利斯并列的位置。再紧接着的依然是加德纳和布莱克――名字虽然还在，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两人的推荐信都在对方手里，而且已经再无合作的可能。

李奥洛斯在这座城市里的势力并不，却没有与任何家族建立稳定的结盟关系，这让他在很多时候成为了两方拉锯战中的关键投票者。而菲利斯，一个有着外省贵族背景的学徒更是加了这一印象。忽然之间整座城市里的家族都开始动起来，许多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