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是在吃醋吗？”

“我还没说完呢，”达维克板着脸回答，“这是客观角度的分析。”

菲利斯本来很认真地在听他说话，听到最后一句没忍住笑了来。

“那我们就赌莫尔顿大少爷言必践了。对他来说，他父亲的推荐比李奥洛斯的要有价值得多，毁约倒不一定值得。”

卓尔叹了气。他又在患得患失了，这不是个好兆。这只是他和法师约定的一分，用来交换自由的工作，不带地去完成就好。至于菲利斯去讨好谁，甚至真的去勾`引谁，都不关他的事。

菲利斯给莫尔顿和科菲的地址就在这个仓库再往前一条街的地方，而这里是必经之路。到了约定的时候，隐约已经能听见远传来的车声了。达维克向着那个方向看去，果不其然见到了有着莫尔顿家族纹饰的车厢

“我想把那个红发的混手指一节节拧来他的睛里。去他的‘对男人不兴趣’，你注意到他看你的神了吗？”卓尔一拳砸在窗框上，“他要是没在打什么歪脑筋，李奥洛斯就是全费发最密的半灵了！”

晚上十多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埋伏地蹲守了。街对面就是昨晚他们过手脚的仓库，此时也有两个守卫站在那里，除此之外四无人，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艾瑞希果然不知从哪里摸一副扑克，两个人就在屋上一边悄声聊天，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打起牌来。达维克一心想问她关于菲利斯的事，但半人看起来似乎知无不言，唯独在这上糊其辞。卓尔也只能推测她和法师认识不久，但肯定早于他“买”她的时候。很显然菲利斯的交游广阔甚至超想象，而他的这些朋友们也有不少秘密。

“我从不吃死者的醋，”达维克半真半假地回答，“我很尊重他们的，毕竟关系到我的饭碗嘛。”

一，和莫尔顿结盟，杀掉科菲。优势是手容易；劣势是，莫尔顿此后将不会再需要我们，假如他毁约，甚至反过来斩草除，我们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的虚惊一场，艾瑞希持要跟着达维克行。见识过她的手之后，卓尔对此没有意见。更何况等待目标现还要很久，要打发时间，有一个半人同伴还是相当愉快的。

“我不能，”菲利斯笑着摇摇，“我得离得越远越好，还必须被人看到。”

“……嗯，听起来可以算是各有利弊？”

卓尔，“那今晚的活动，你要参加吗？”

“第二，和科菲结盟，掉莫尔顿。这个方法更加直接，而且我们也知莫尔顿议员现在自顾不暇，不见得能把凶手揪来；劣势是，虽然有继续合作的可能，科菲并不是个可靠的盟友，他的大意就能害死我们。”

虽然是预料之中的回答，达维克依然觉得有失落。没猜错的话菲利斯今晚应该会去找那个女红袍法师，将这个“故事”告诉她，博取她的心。对于菲利斯，这是非常值得的一步：只要成功，他面前最后的障碍――莫尔顿和布尔韦尔――都将被扫除净。但对达维克来说，想到那个女人就会隐约地到不快。

既然决定了要成为猎手，被猎迷得神魂颠倒肯定不能算得上成功吧。

“好吧，那么主观角度呢？”

第3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