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哪有空想这个，”菲利斯白了他一，声音里开始有恼羞成怒的成分了，“不是每个人在外面的时候都和你一样满脑奇怪念的！”

第28章

趁着菲利斯气急败坏地回应的时候，达维克猛地往前一送。法师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但声音里没有痛苦的成分，于是卓尔只停顿了一秒钟，就放心大胆地动了起来。

卓尔的｀交可以是为了繁衍，为了获取刺激，甚至是为了展示权力，但从来都不是什么亲密关系的证明。所以当法师说这个词的时候，达维克其实是愣了一小会的。

只有地表生才会这么不实际地使用词汇。

“不……没有。”达维克笑着又凑过去吻他，“只是在想现在我在地表了，她也不着。”

“被我看都能看？”卓尔将手指上残留的最后一油脂在法师的大侧，然后慢慢地将整个也贴了上去，直到自己的｀在法师的｀上，“忍着吧，要是刚去你就了，我可怎么办？”

他当然不是因为想起那位喜怒无常的女神而兴，而是因为菲利斯说的话。

“密斯拉还是什么，那位法女神，会对施法材料这种亵渎的使用方式不满吗？”达维克一边说着，一边将沾了油脂的手探菲利斯的长袍面。

“――你可以少说两句废话！”

达维克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双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向上抬去，直到菲利斯的双没有办法在这个蜷缩的姿势合拢，膝盖不得不向两边打开为止。

“――扯淡，难蛛后会每天盯着你`吗？”菲利斯似乎陷了专心抬杠的状态，气呼呼地甚至没顾得上理会他的小动作，“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好极了，我们跑遍大半个城市找童话书，”达维克忍不住笑了起来，“竟然没想起来买别的。――那岂不是我们多一次，你就得少两发油腻术？”

――`。

毫不意外地，法师无视了他的建议。达维克想了想，觉得菲利斯说得也没错，说话虽然好玩，但终究是要分散注意力的。

盒放得并不深，达维克一抬手就拈了来。打开来的一瞬间他就理解了菲利斯不好意思的原因，盒里是透明的带黄的，散发着淡淡的香，大概是经过某种特殊理让其不凝固的黄油。

幸好他现在也不需要考虑什么，毕竟要的只是件卓尔非常擅长的事。他把菲利斯的鞋袜和一起脱掉，然后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法师背靠着桌后面的墙，因为刚刚的吻导致的缺氧而息着。长袍的摆散在书桌上，掩盖着他赤的大，却又刚好有一角掀了起来。注意到达维克的视线，菲利斯有局促地动了一，试图将那漏来的旖旎风光再埋黑暗之中。

但是，菲利斯说得如此不假思索，就好像很自然地定义了他们正在的事一样。卓尔觉像是喝了杯温和却后劲很大的酒，全都温起来，却有些无法思考了。

说是速战速决，他却一不急着什么，只是用神缓缓过法师再无任何衣遮挡的私密。菲利斯被他盯得转过脸去掩饰表，｀却在这样的注视渐渐立起来。

“为了不冷场，我们两人总该有一个声吧。要不我闭嘴，你多说几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