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天晚上十一半，请到这个地址一趟。”菲利斯站起来，将一张卡片交给莫尔顿，“如果您对结果满意的话，我们再讨论别的。”

“事实上，”菲利斯笑了笑，接过仆人端上来的茶杯，“我是为自己而来的。”

“……每天午，在蓝焰赌场。”

“您的猜测没有错。他确实是令尊的私生。”

莫尔顿是个金发蓝、阴柔英俊的年轻人，表很少，让人联想起店里陈列的瓷娃娃。

“还是持买我吗？说不定可以考虑――也不能叫买，最多算租给她一周。”达维克眨了眨，把手举到脖了一个横切的动作，“超过这个时间嘛，嘿。”

“我认为是。”菲利斯安然地了，“因为我‘碰巧’听见她对莫尔顿说了同样的话。”

“这我就不太明白了。”莫尔顿困惑地摇了摇，“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看来就算是议员家的候选人，也没那么有自信嘛。”达维克幸灾乐祸地笑了笑，“那么，怎么办？”

“尼科尔先生――我们早上在弗雷德里克女士的茶会见过面的，是吗？您这么晚光临寒舍，想必是老师那边有什么紧急任务传话吧。”当他开的时候，声音也是冰凉凉的，有些缺乏生气。

“还能怎么办呢，”菲利斯叹了气，“是时候想想怎么写那个故事了。”

菲利斯这句话说，连达维克都吓了一，但莫尔顿也只是了稍许惊讶的表，随即又恢复了平淡的样。

“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谈交易的。想请您退罗亚拉门的候选人竞争。”

“――这得由反派是谁来决定。”

反派候选人之一名叫诺曼・莫尔顿，作为议员席耶德・莫尔顿的儿，他刚成年的时候就拥有了自己的宅邸，不过地址却选在了远离自己父亲居所的地方。达维克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屋却还亮着灯。菲利斯向守门人送上名片之后没多久就获得了会面的许可。

“要买你倒是好办了，”菲利斯抬起来看着他笑了笑，“她手里的确握有关于布尔韦尔的牌，甚至暗示自己能够直接他退，但要一个‘让她觉得有趣的秘密故事’来交换。”

“故玄虚的女人。”达维克哼了一声，“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反派又是谁？”

“并不，”菲利斯冷静地回答，“既然是交易，自然会开您满意的对等条件。”

“

“您在开玩笑。”

“好吧，第一个问题，故事的主角是谁？”

“明白。”菲利斯又笑了笑，“目前您只需要分享一些报，并不会损失什么，不是吗？”

那一瞬间达维克注意到莫尔顿的手抓住了椅的扶手，用力到指节都发白的程度，表也很明显地阴沉来。

交易。”

“第一，成功之前我不会给任何承诺；第二，这件事也不能与我有关；”他沉默了一会才继续开，“第三，布尔韦尔也必须局。”

莫尔顿，没有回答，只是摇响了呼叫仆人的铃。达维克觉得他可能是在试图掩饰某种激烈的绪。

“这由你来决定。”法师看着卓尔，淡定地回答，“所以趁现在好好睡一觉吧――今晚我们去见反派候选人之一。”

“恕我没有理解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