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要走不走,面上有些为难,吕老爷瞥斜了他两,说:“有事儿?有事儿就说。”
吕老爷还没说话,吕家已经骂:“什么东西!如此没有成算,平日里我
吕老爷还在咬着他的茶壶嘴儿叹,一个人就慌慌张张的冲了来,喊:“老爷,大事儿了!”
说你不识抬举,笑死我了……真有他的。”
蒋牧升说:“小北去早休息,明天一早就有活儿了,只有苗大帅一个人收拾姓吕的怎么够。”
吕家说着,压低了声音,说:“老爷,现在上面儿那么乱,随时可能开战,老爷手上又有权有势,何不……取代了苗铠,坐这第一把交椅?”
吕家连连赔不是,说:“小人多嘴,小人多嘴,可是这是天意啊,过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吕老爷听了他的话,“啪”的拍了一桌,喝:“什么话!这是你该说的么?”
元北一听,提了一气想要辩驳,他没想到自己和乔关年的事竟然被蒋牧升发现了,不过乔关年倒是不避讳,从蒋牧升手里拿过信,转要走,说:“请好吧,我这就走。”
“这……那就找找辙,让苗铠失了民心!”
元北这才一惊,赶紧收回神来,颇有些尴尬。
乔关年笑:“好小,我真是越来越对他另相看了!据说京里最近不安生,不过我想苗大帅也乐意这个时候腾功夫来收拾他,你这可是借刀杀人呢。”
说着瞥了一元北,继续说:“早回来就早见一小北,是不是?”
蒋牧升说:“说我就算了,他还要拿成温和谢老板说事儿。”
京城呂家,吕家给吕老爷的茶壶里续了新茶,吕老爷就拿着小握壶,放在嘴边儿滋滋的啜起来。
蒋牧升看他臭贫,说:“乔爷办事儿我最放心,也不多留您了,早回来……”
元北看着乔关年大步走了书房,心里想着乔爷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但是这么多年在生意场上混迹,关键时刻也是有真本事的,蒋牧升的事交给他应该错不了。
“你说的容易,哪找这么大的辙去?苗铠这小的派太,不近女,不谈钱财,哼哼,这种人,怪不得要断绝孙,儿女儿都死光喽,造孽啊!”
吕家这才说:“老爷,这事儿……本不该小人来说,只是,这才是顺应天意啊。”
“老爷!老爷……”
吕老爷假模假式的哼了一声,说:“你想的容易啊,苗铠,哼哼……苗铠若是没有两把刷,他才三十几岁,就能稳坐这把交椅?我都六十了,还没爬过他去,被他压制,苗铠是个狠角儿啊。我手上是有兵,但是你不知,军里大多数的兵,都是和苗铠生死的兄弟,当年苗铠背着他们的火坑!这帮人都是吃不上饭才投军的,不要命的混人,苗铠这么得民心,我怎么好动作,没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会招惹这帮混人的。”
成温看着元北一直往门外看,禁不住笑了一声,说:“人走了,回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