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成温听了这件事儿,对吕志良又多了一层看法,何止是个纨绔弟,本是不懂人事儿的纨绔弟,以为呂家有钱有兵就什么都可以了。
常函三叹了一会儿,说:“呂家的独少爷吕志良从京城到了泉江,他听说泉江有个红牌叫阮毓,上门就老爷讨啊,也不阮毓了什么丢人的事,也不阮毓是不是老爷的姨太太。老爷本没办法,只能把阮毓送给这个吕志良了!所以太太就急了,凭什么三爷叫老爷赶走了,但是这个同样惹事儿的姨太太就能好好儿的。”
成书志了,挥了挥手,让他可以去了。
直到遇到了蒋牧升。
过了很久,成书志才闭上睛,说:“温儿别怠慢了蒋老板,家里的事儿和生意上的事儿,这些天你就一个人多。”
他说到“呂家”,成温心里“咯噔”一响,没想到这件事还和吕志良有关系。
成温说:“常爷先别着急,成家的事不妨碍生意,您把这些谈不拢的生意归置归置,给我一份单,我会挨个上门去谈,至于老爷和太太的问题,叫几个可心的人去谈和一,不能总是这样僵着。”
成温说:“您放心好了。”
常函三意识的看了蒋牧升一,毕竟大家可不知蒋牧升和成温的关系,觉得蒋牧升只是商业合作的伙伴,始终是个外人,这种事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说。
常函三连忙,说:“行,我这就去。”
蒋牧升说:“我去那边儿走走,你们慢慢谈。”
蒋牧升当然明白常函三的心思,方才成书志突然那么大脾气,不就是因为自己还在场,凤雁萍这么一说,简直就是让外人看笑话。
凤雁萍虽然蛮不讲理,虽然刻薄刁钻,但是对成浩是真的,这份护着自己儿的,是成温永远没办法受到的。
成温让他走了,蒋牧升在远的花园里,一个人站在树看花呢,最近成家了事儿,好几天没搭理花园了,虽然是盛夏,但是有些颓败。
常函三引着蒋牧升成温退来,对蒋牧升赔笑:“真是对不住蒋老板,让您看笑话了,太太实在是因为思心切……唉。”
成温顿了一步,说:“刚才太太说的,老爷怎么理阮毓了?”
常函三见蒋牧升走了,这才压低了声音说:“二爷,您可不知,太太本也知三爷给成家丢脸了,并没有闹腾什么,但是后来就事儿了!”
他说着,声音压得更低,“您听说过呂家么,京城的呂家,在苗大帅手的,那势力咱们可是比不了的,太太说老爷欺怕,那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么!嘿,这个年,不欺怕,难自己往石上磕么?老爷也是不得已啊!”
常函三见成温不说话,叹气:“太太也不容易,这么大年纪了,儿没了……少爷,因为咱们了事儿,好多家要跟咱们谈不拢了,这帮人就是见风使舵,这可怎么办呢!”
成书志叹了气,良久都没说话,他对成浩真是心寒了,也不想再说什么。
成温走过来,蒋牧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