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北没时间和他开玩笑,只是和谢老板走到没人的地方,说明了事,谢老板先是一愣,随即目光有些发狠,冷笑:“果然是苗家的人。”
好在米铺离山庄并不是太远,元北停了车,拉开车门,蒋牧升就抱着成温了车,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蒋牧升从没想过自己是个好人,商人的本就是贪图便宜,有便宜不要,还能是商人么?只是他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天,自己明明已经有了,却看到了便宜不能要。
元北应了一声,动作利索的驾着车往山庄去。
蒋牧升更是加快了脚步,抱着成温上了车,元北关上了车门,蒋牧升把帘放来,隔绝了窗,说:“回山庄,二爷这个样,现在回成家去不妥。”
蒋牧升怕路上又什么状况,并不敢替他纾解,不然这个样若是被别人瞧见了,成家的二爷就再也没脸面见人了。
元北哪知自己好心办错事,珲楼夜里是最闹的时候,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打烊,谢老板又穿回了一开叉的旗袍。
一路上成温都不老实,毕竟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成温已经受不了药的折磨,躺在车里,都有些痉挛,微微抖动着,似乎是借住这小小的摩,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成温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是睁开睛,里已经没了焦距,的氤氲着汽,紧紧盯住蒋牧升,嘴唇颤抖着,没有力气抬起手来,急促的动,起伏也越来越快,颤声:“蒋牧升……”
元北闯来的时候风风火火,自然很引人目光,谢老板一笑,走过去,“小北竟然来了?”
成温被蒋牧升抱着,仍旧不怎么老实,燥让他几乎崩溃,一件单薄的长衫已经湿透了,被小风一,也不知是冷还是被燥折磨的,竟然瑟瑟发抖起来。
蒋牧升深了一气,替成温掉额上的汗,说:“很快到了。”
蒋牧升苦笑了一,这摆明了,自己这个不可一世的巨贾,竟然在泉江这个小镇上翻了船。
牧升的声音有些沙哑,当非常着急,赶紧了,跑胡同去把车过来,停在胡同。
成温是个男,方才在胡同里,是因为本没有别人,成温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才会找自己纾解,他到底是个男,正常的想法都应该给他找一个女人来纾解才是,自己的这种行为,如果继续去,和苗正有什么区别?
他说到这里,蒋牧升自然也听懂了,只是蒋牧升的脚步忽然顿了一,心里顿时像掉了冰窖,因为元北说的很对。
元北也快步跟在后面,他并不知自己巷之前,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只知现在成二爷被人了药,上肯定非常难受,这档事也不是看大夫能解决的了得,再加上元北年纪很轻,也没想太多,就说到:“爷,二爷这个样,要不要……要不要我去珲楼找个……”
蒋牧升这才回了神,也没有说话,稍微了,元北应了一声,跑了院,翻上了,立刻往珲楼赶。
元北见蒋牧升半响不说话,奇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