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程恪和江予夺刚门，车开到路正等红灯。

“已经起了。”江予夺说。

“恶霸。”程恪说。

程恪把手机放到他耳边。

“你们可以卖饭团，”程恪说，“你边卖边吃。”

“收吗？”程恪问。

“嗯，现在店员就你们仨吧，”程恪说，“还招人吗？”

“再说吧，”江予夺说，“看生意况。”

“嗯，”程恪看了一手机，“三万八千八。”

“我们在路呢。”江予夺说。

“那我就放心了。”陈庆说完挂掉了电话。

“老三！恭喜发财！开业大吉哈！今天去不了，等我回去了再带人过去给你捧场！”卢茜的声音听着很愉快，“哎你可算是息啦，记得给我算个VIP啊！这个红包你收着，这些年多亏有你帮着，谢谢你。”

“哪个路？”陈庆问。

“她是不是给我转账了。”江予夺问。

“怎么不敢说了，就你右转闯了八千多次红灯的那个路，”江予夺说，“来得及，你紧张个屁。”

江予夺咬了一，很满意地了。

程恪啧了一声，把手里的饭团递到了他嘴边：“吃吃吃。”

“我听听，她这几天陪老太太旅游呢，开业来不了。”江予夺说。

“看我有屁用？是我不让你门的么？”程恪一边吃着糯米饭团一边凑过去喊了一声，“庆儿，我们刚门。”

“给我吃一。”江予夺看了一他手里的饭团。

“先不招了，平时就他俩，他俩休息的时候就我，”江予夺说，“或者我俩。”

“要没他我早上肯定就……不忙活别的事儿了。”江予夺说。

“收，”江予夺笑了，“不收她会骂人的，过年她给我打红包也都很大，说算年终奖。”

“不知，”江予夺想了半天，“真不知，请小兄弟吃饭，谁缺钱了给儿应急……我以前也没想过要存钱，有了就花，没了就不花，过日

“……给我开工资么？”程恪看着他。

“不开，”江予夺说，“你是投资人啊，你还拿什么工资，你不是分红么。”

江予夺的手机在兜里响了，程恪帮他掏来看了一：“是卢茜发的语音。”

“我还真想过，不过店面就那么一儿，”江予夺看了一后视镜，喵正趴在后座上睡觉，“什么桶啊机的都快放满了，以后再说吧。”

“你说你这么多年，”程恪说，“卢茜也给你开了不少钱吧，都花哪儿去了？”

“给他写个谢信吧，”程恪说，“谢他赐你清晨锻炼的时间。”

“要没总护法你今天这业怎么开。”程恪笑着说。

“就……那个路。”江予夺看了程恪一。

“我！”陈庆喊了一嗓，“我他妈就知你俩刚门，还路，哪个路也不敢说！”

“哦，那给我分红是吧？”程恪问。

“你刚已经吃了一个了，”程恪咬了一大，“还喝了豆浆。”

“这么多。”江予夺说。

去。

“给我吃一！”江予夺提声音喊了一嗓。

“我没紧张！我就知你俩不靠谱，我跟小孙都已经准备好了！”陈庆说，“我打电话就是提醒你俩该他妈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