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是卧底还是别的什么,”江予夺说,“我就记得他护着我让我跑,了很多血,我上都是他的血。”
“你觉得……”程恪犹豫着,“用不用……”
江予夺给他鼓了鼓掌。
……是啤酒罐倒地的声音!
“医院的味会让我想他,”江予夺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不会死。”
江
“怎么?”程恪很低地问了一声。
“现在报警也没理由,”江予夺说,“他什么也没呢。”
“但他是个好警察,他肯定要救你,”程恪轻声说,“错的不是你,他是因为那些养小狗的人牺牲的。”
程恪看了他一。
“睡觉啊,”程恪说,“我困的了。”
一闪电划过,接着又是一声雷响。
“怕,”江予夺说,“救我们来的时候有个警察叔叔,牺牲了。”
迷迷糊糊里,他听到这声炸雷里似乎还有别的声音。
“我的觉,”江予夺笑笑,“时间再长些,人就会麻木了。”
程恪躺到枕上叹了气:“你们那几个小狗,是不是后来都没什么消息了?”
“没准儿什么也不,就是来看看,”江予夺坐到床边,认真地数了药吃了,“但是他要什么的话,不会超过十天。”
“嗯。”程恪应了一声,摸了摸江予夺的鼻尖。
程恪迷糊中往他边挨了挨,手放到他肚上摸了摸,又怕压着他不上气儿,于是又把手放到了他胳膊上。
他睁开睛的时候江予夺已经坐了起来,手从他前晃过时,他看到了江予夺手里握着刀。
“你们没少宣传吧。”程恪笑着说。
虽然江予夺睡前还想儿什么,但其实他睡着的速度比程恪快多了,程恪还在烙饼的时候他那边已经有小呼噜声了。
半夜的时候程恪听到了炸雷声。
程恪翻了个抱住了他。
“报警吗?”江予夺躺到他旁边,手撑着脑袋侧看着他。
“也没专门宣传,但是有机会肯定还是要提一提的,”陈庆说,“要装于无形,是吧三哥。”
今天天气预报到是说了会有雷雨大风,但睡觉之前还一片安静,半夜突然这动静,他从梦里被吵醒了。
程恪看着他闭着的睛没有声。
江予夺啧了一声,躺平了。
程恪有些无奈,心里隐隐还有些烦躁:“这个小蚂蚁,到底想要什么?”
江予夺睁开睛,过了一会儿才笑了笑,伸手搂住了他,凑过来在他嘴上鼻上边蹭边亲着。
“为什么?”程恪问。
“我以前特别怕报警,”江予夺闭上睛,“怕医院。”
回到家,江予夺还是之前的习惯把门反锁好,站窗前看了看,洗完澡之后把卧室门也关了,放好啤酒罐。
“嗯,”江予夺,“除了小砖自杀前联系过我,就没有别的消息了,我们又不是同学发小,我们只是在一个窝里睡觉的斗狗,能离远儿最好。”
你跟我们这帮人你还摆什么谱啊!现在这片儿都知你是这条街的少东家。”
“嗯,我知。”程恪,“现在还怕吗?”
这一寒光让他瞬间清醒,猛地一坐了起来,迅速往屋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