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吧?”程恪笑着问。
“你闭嘴。”程恪说。
“这是咱俩第一次给你庆祝生日,”程恪说,“所以我还是花了儿心思的,希望你喜。”
这酒的颜跟之前又有些不一样了,清澈的红非常漂亮,上系在瓶上的黑蝴蝶结,显得非常级,一看就不是超市开架货。
“好看!”江予夺小心地把酒瓶拿来,对着光晃了晃,“这拿什么颜料调的啊!你们艺术家对颜……”
“谢谢。”江予夺双手把礼盒一圈,冲他笑了笑。
“等着!”程恪穿好衣服了床。
江予夺都没等他话音落地,就已经一扬手把盒盖给打开了,然后吼了一声:“我!真漂亮!”
“来了!”程恪吼了一声,端起托盘走了去。
“礼。”江予夺说。
“我的礼呢?”江予夺站到他面前,“我以为你零就会给我呢。”
“客厅吧,坐直了等。”程恪说。
“那完以后你也没给我啊。”江予夺说。
“快儿!礼!”江予夺在客厅里喊。
程恪一开始就没想着这个生日能跟江予夺单独过,但也没想到会从中午开始。
江予夺迅速停止了念叨。
那瓶草莓酒,程恪放在酸盒里一直就搁冰箱最当的地方,江予夺居然一直没发现。
“我,你改个生日吧,”他坐在床上叹了气,昨天晚上他俩奋战来着,今天本来想睡到午,但总护法成功把他的瞌睡一扫而光,渣都没给他剩,“反正你生日也是随便定的。”
“屁你也没给啊。”江予夺说。
程恪把礼盒放到桌上,推到了他面前:“江予夺,生日快乐。”
“是什么?我靠,这盒一看就得好几百,”江予夺有些兴奋,嘴里一直没停,“你是送了我一个盒吗?盒里有东西吗?是什么?手表吗?还是手机?手机我的确是想换一个了有儿卡……不会是猫粮吧?还是带?手工的吗?”
“等一?”程恪瞪着他,“颜料?”
“嗯,我喜,”江予夺笑着说,“能打开了吗?”
“闭嘴啊我警告你。”程恪说。
“可以,”程恪一拍巴掌,“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
“在哪儿等?”江予夺问。
“嗯。”江予夺。
江予夺笑着起穿上衣服:“要不查查阴历生日是哪天,以后咱俩单独过阴历的。”
“我倒是想零给你,”程恪啧了一声,“零的时候咱俩在什么你自己不知么?”
“完以后你睡得跟猪一样!”程恪瞪着他,“我还给个屁啊!”
程恪想了半天,没想一句还该说儿什么,于是只好一挥手:“打开吧。”
话,问中午几过来接他们。
三哥旅行消失好几个月之后的生日,阵仗必须得大,从中午开始就得吃,晚上还得吃,后续的宵夜也不能少。
“等我说完,”程恪看着他,“我希望你以后的每个生日都跟我一块儿过,每一个生日里都有我……”
他从酸盒把草莓酒拿了来,又拿了早就买好藏在橱柜里的一个礼盒,把酒小心地放了去。
江予夺端正地坐在桌前,看到他来的时候想起,犹豫了一又还是保持了坐姿,睛一直盯着他手里的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