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可是……“我有怕那个沈阿姨,你说,她会迎我们两个一起去吗?”
容川理解她的愤怒,她发说:“这件事,耀晖哥确实得不对,可他原来并不是这样的人,都是家庭变故所致,再加上去那么偏远地区,从前所学的知识本无用武之地。你知吗,耀晖哥一直想莫泊桑那样文豪,可是他现在劳动的村庄,几十人家,识字的不到3个人。可以说,他跟那些人,一共同语言都没有,想说心里话都不知找谁,很痛苦的。”
容川无奈地摇摇:“耀晖哥,难你还不清楚?对于雨晴来说,你每个月多给她写几封信,在信里多说甜蜜的心里的话,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补药了。还有,人的信任是有限度的,雨晴一直相信你,是因为她你。耀晖哥,人家姑娘都不怕,咱一个大男人怕啥呢!勇敢一些。”
容川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耀晖哥着雨晴,雨晴也耀晖哥,有人应该终成眷属
屋里,王正蹲在地上对行李箱最后一边检查,容川晃来,如往常一样,先从后面抱了她一,亲亲脸颊,然后把耀晖交给他的信夹在里侧那摞书中。王问:“耀晖哥给的?”
耀晖不好意思地摸摸:“哎,你说的对,我是个男人,应该大胆迈那一步。这几年也苦了雨晴,我队地方的通讯不便利,两个月才看见一次邮递员,你跟雨晴说,如果收不到回信,不是我没写,是邮递员没来。”
耀晖心中一阵动,紧紧抱住容川的肩膀,“川,我会勇敢的!你在边疆好好的,明年我争取还回北京。咱俩再好好聊。对了,带上王阿同志。那天对不起她,明年我好好补偿。”
“川,帮我把这封信交给雨晴。”
容川笑:“终于想清楚了?”
王想了想,然后说:“我觉得周耀晖这人格捉摸不定,尤其对,对雨晴,似乎心意不够定。那天如果不是你劝他,想必他不会给雨晴写这封信。这对雨晴太不公平了!容川,你在男生宿舍住,好多事你都不知,其实雨晴常常在夜里一个人躲在被里哭,估计就是为他伤心呢。结果,他还唯唯诺诺,怕这个怕那个,哪里像个男人!”
容川,一五一十告诉她刚才自己和耀晖说的那些话。
“为啥不迎?”容川不理解地皱起眉,拉过王的手紧紧握住,“你是我女朋友,是我的人,关系光明正大。她不迎的咱们也得一起去。”又摸摸她,安:“没事,有我呢。再说,纪叔叔在家,纪北平也在家,沈阿姨就算不喜咱们,也不能说啥。”
耀晖,红着脸,“都写了,都写了。这不怕雨晴不相信我的话么。你也知,这几年我总是骗她,让她已经不相信我了。”叹气,又苦笑:“如果她闹绪,你帮忙劝劝她。北大荒劳动也辛苦,她从小不好,我怕她为我俩的事伤透脑筋毁了。”
容川笑:“既然都迈那一步了,还用得着我说什么嘛?你在信里写清楚不就好了。”
“我知他痛苦他不容易,可既然当初决定与雨晴分手,如今又反悔算怎么回事?”
第二天,他们临发去火车站前,周耀晖忽然找到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