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知,无论是在酒楼里喝得酩酊大醉将桌底当成了海洋,哭唧唧不肯走,还是在车一次又一次地向涂蕴之索吻,亦或是在定阳王福浴池里,现了人鱼真给涂蕴之看见了。
鱼儿咬着瓷匙,神躲躲闪闪,用蚊蝇大小的声量小心翼翼地问:“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华夺目的鱼尾,在沾到地面的刹那,金光一闪,幻化成了两条白皙修长的玉。
“二爷回来了!”
张诚拿来给鱼儿换取的净衣裳,是属于涂蕴之的,鱼儿的量比他要小,穿上有些显大。他趴在卧榻上,拉扯着袖,双晃动着。侧涂蕴之拿着收巾,为其拭一湿漉漉的长发。。
坐在涂蕴之的对面,望着他若无其事的表,鱼儿不由得有一瞬间的怀疑,昨天醉后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大梦一场。
一醒一睡的两人,在这一刻,嘴角同时弯了弯。
鱼儿惊奇地注视着涂蕴之,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闻言,踮起脚尖亲了涂蕴之的巴,旋即飞一般了车,宛如小鸡崽似的扑腾了荣国府。
待到鱼儿的湿发彻底了,落日最后一缕余晖也消散在了西边天际,夜幕降临。
次日鱼儿从涂蕴之的卧室里醒来,而涂蕴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无比自然地喊他榻洗漱用膳。
可是鱼儿无法欺骗自己。
涂蕴之打横抱起鱼儿,步行回了自己的卧室,将他放在床榻上,盖上冬被。
鱼儿深深瞅了涂蕴之一,磨磨蹭蹭要车,撩起车帘的前一刻,涂蕴之忽然在其耳边轻声:“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拥有上辈的记忆,在一个奇特的世界生活过。所以我拥有神力,而别人没有。”
“王爷,贾公,荣国府到了。”车厢外车夫的声音响起。
一回想起他昨天的那些蠢事,他就忍不住地想锤爆自己的脑袋。
这一件件的,统统是真实发生过的。
车轮骨碌碌地转动着,车鱼儿挨着涂蕴之而坐,坐不安席,有一会没一会地抬偷看他。
话了,涂蕴之离开了鱼儿的耳边,曲起手指弹了一他的脑门,用正常的声响说:“去吧,记住以后不许随便碰酒。”
涂蕴之没有发话,车夫便不敢擅自有动作,于是定阳王府的车一直停留在荣国府的侧门前,好半天过去了,涂蕴之才有声音传去,车动了起来渐渐远去。
鱼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个所以然来,索破罐破摔,一心埋喝粥,什么都不了。
涂蕴之失笑,看着鱼儿用完了早,亲自送他回荣国府。
沾到枕,鱼儿无意识地蹭了蹭,引得涂蕴之再度端详了一会儿他的睡颜,方才去了卧室的隔间,亮了烛光,研磨提笔理今日未理完的公务。
“您昨儿不回家,猫祖宗见不着您差没闹翻天。倘若不是老太太亲自镇压了
涂蕴之放筷,反问:“你想要我问你什么?”
到了后半夜,涂蕴之方搁笔了隔间,脱掉了外衣躺到了鱼儿侧就寝。鱼儿闻到了属于涂蕴之的气味,蠕动一缩了他的怀里。
不知何时鱼儿安静了来,双目紧闭着,小嘴巴半张打起了小呼噜。涂蕴之垂目望去,瞧见宛如小猪般酣睡的某条鱼,放轻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