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得了准信儿,欣鼓舞,安心地回房睡大觉去了。
抿了一茶,鱼儿补充:“据我所知,宁国府历代所借为一百六十二万两,假若府里的现银不够,你现在便要着手将田产铺等一些产业买卖了。”
王夫人带着贾兰刚从娘家回来,没在王府听说涂蕴之讨债一事,所以心正丽着。谁知一回到家里,突然就听人禀告了这两件大事,脸都青了。
但并不包括焦心的赵姨娘,好不容易过上了紧抱老太太大的好日,她可不想和跟着贾政分去。
贾珍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捶打着手心,坐立不安:“这可如何是好啊!”
秦可卿见他带着丫鬟走了去,连忙说:“我送宝二叔一段路。”
好在贾母和贾赦表现的都非常淡定,该吃吃该睡睡,脸上没有半愁苦,不消半晌,许多慌乱的人都平静了来。
“话已带到,老太太那儿也是焦烂额呢,我也不久留了。”
并且,贾政因为自作主张借国库四十万两银惹怒老太太,被分荣国府过的消息也闹得满天飞了。
府中同时闹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无异于在人们的心中扔一个巨型□□,炸得众人心惶惶。
到最后,她只能睁睁看着鱼儿远去,回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红了睛。
鱼儿深深叹了一气,满脸忧郁地说:“你有所不知,荣国府所欠之银比宁国府多了六十多万,老太太也在发愁呢,甚至已经考虑变卖她老人家自个人的嫁妆了。”
大房和贾母变卖产业的动作很大,再加上他们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在鱼儿去宁国府的这段时间,荣国府已人尽皆知。
鱼儿说罢,起告辞,徒留贾珍在那儿急得团团转。
脱离了荣国府,外的官权贵谁还理他们?王夫人不像贾政自
可每当话到嘴边,她只要一想到要和外人说贾珍扰她的事,她像嗓被人掐住了似的,一个字音都发不来。
“你说什么?府里为了还国库银,已经开始变卖产业了?而且老爷惹怒了老太太,老太太闹着要分家,命他搬荣国府住?那我们怎么办?兰儿怎么办?”
贾珍错愕失,失声叫:“宁国府欠了国库这么大笔银,我怎不知?”
贾珍用看救世主的目光凝视着鱼儿,紧张地问:“宁荣两府是一家,宁国府有难,荣国府会力帮忙的对不对。我这里最多只能拿一百万两银,玉儿,你可否同老太太提一提,借一分银助宁国府度过此次难关。”
必到此,还望珍大哥早日清好钱财,归还国库。”
要拿其实还是可以拿的,但贾珍还想维持奢靡的生活和排场面不变,不想变卖家产,以致宁国府伤筋动骨。
为此她特地跑去求见了老太太,从她老人家那儿得了话,知她只要贾政分去,玉儿和贾环仍然留来孝顺她。至于贾政的其他妻妾和儿女,想走便走,想留的也大可以留,横竖荣国府不差她们一张嘴吃的。
一路上,秦可卿无数次的想开向鱼儿求助,问他有没有什么丹药,给贾珍吃打消了那些腌臜念,化解了她的危机。
鱼儿思索片刻,推测:“借条敬伯父应该和家主之位一同交给了你,待我走后,你可以去库房里找找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