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六王爷犯病儿也没啥人理他了。齐王爷已经陷了极端的思绪之中。他想的太多了,如若这件事儿真的被皇上知,皇上不动作是为什么,是在……是在等他们的决定,等着看他们的法?
说到最后,六王爷有几分嫉妒:“你说到底谁是父皇的亲儿啊,他怎么就能那么疼你呢!哼(ˉ(∞)ˉ)唧!”
齐王爷如此落寞,六王爷又觉得于心不忍了,他低语:“你呀,你说你知了这样大的事儿,你怎么就不知赶紧面圣呢!”
谨言的不该知这件事儿,如若说有一个人告诉了六王爷,那应该是傅时寒,对,最有可能知的,是傅时寒。
齐王爷:“我原本以为,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晓,但是现在看来,真是就怕昭告天了。想来也是可笑至极。”
六王爷眨巴大睛。
赵沐扶着椅坐,他呆滞了许久,言:“六哥,你让我好好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果然是他!
这也是二王爷越发得意的缘由。
六王爷听了齐王爷的话,也大惊:“你怎么知是傅时寒说的?”
“我听着傅时寒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他也不是告诉我的。我偷听到的。”六王爷鼻孔气,“我听时寒和谨言交的,好像是说父皇知了这件事儿。不过,哎小沐沐,你说父皇既然知了,为什么不说来呢!而是要睁睁的看着,他为啥啊!还有,这事儿和老四有什么关系啊!我还隐约听到他们提到老四了呢!”
齐王爷变了脸:“皇上,他老人家知了这一?”仔细想想,越发觉得这事儿有可能。难不成,傅时寒是从皇上那里得知这一的?仔细想想,也未必不可能。要知,傅时寒主要负责皇上边的所有文书理,皇上的事,傅时寒鲜少有不知的。
他迟疑一问:“可是谨言知了?还是说……”齐王爷霍然想到一个人选:“傅时寒说的?”
傅时寒对二王爷的帮衬,是明晃晃不防着任何人的。
“小沐沐!”
实齐王爷第一反应就是要隐瞒,可是想着,既然六王爷能来问,那么就必然是知一二的,如此一来,倒是不如快些问来这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六王爷翻白:“我上哪儿知啊。我怎么可能知他们是个什么想法。我偷听,
这么想着,齐王爷越发的觉得这件事儿不好了。
六王爷咿呀了一,言:“要不你主动去和父皇说吧。你主动和父皇说了,总归说明你是无辜的。再说,你当年是一个孩,也左右不了什么。就算你娘是傅家的姑,那又怎么样呢,你依旧是皇叔的儿!父皇兄弟少,与皇叔关系最好,也很疼你,如果你去和父皇实话实说,我觉得父皇不会怪你的。你看我不就是么?我三番四次的闯祸,可是父皇虽然嘴上骂我,实际上也没啥。他那么疼你,比疼我还疼你,你不会有事儿的。”
他看着六王爷,认真问:“那么,时寒和谨言是什么样的想法?”
六王爷说的似是而非,可是赵沐的心却惊起了惊涛骇浪,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六王爷。想想如果皇上知了这件事儿,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