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戎站在书房门外,穿灰长白衬衫,衬衫外还套了件与同的西式甲,抹了发油的短发整整齐齐地梳向后面,年轻俊朗,又散发着上男人的儒雅与尊贵。但他却像西餐厅里的男侍者一样,单手托着一个托盘。
韩戎本来都快走到临窗的书桌前了,见林晚音直奔门去了,韩戎想也不想便跑了过去,呼急.促地拦到了林晚音面前。
林晚音脸都白了,这样的形,她脑海里全是不好的幻想。
林晚音不认识。
雇主都这么说了,林晚音便再也说不拒绝的话,,问韩戎想听哪几首曲。
书房开着门也开着窗,但当韩戎走来,就意味着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了,男女共一室,若传去,婆婆会怎么想?
林晚音熟悉琴曲,提议了几首适合清心的。
原来是韩莹送的糕,林晚音急促的心有所缓解,结结巴巴地:“不用,不用礼,行长与小太客气了,真的不用的。
林晚音疑惑地离开座位。
没过多久,书房里便传了潺潺般的婉转琴声。
清心养神,能不能麻烦你去书房弹几曲?就当你在辅导莹莹,今天的工资照常结算。”
理说,林晚音上午要教课两小时,既然韩戎提会照常结算今天的工资,林晚音就一首一首地连续弹了去。她喜弹琴,弹着弹着也忘了时间,恍惚回到了年少练琴的时候,只要没人打扰,她就可以弹整个午。
“我在楼听,绝不会打扰你。”误会她在担心男女单独相的问题,韩戎赶紧补充。
“那就麻烦你了。”韩戎客气地说,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脸上离开过,谁让林晚音不看他壮了他的胆?
林晚音自觉不太合适,但韩戎是个和善大方的雇主,上拒绝……
韩戎看着她苍白的脸,低声介绍:“这叫生日糕,洋人过生日都这么过,先灭蜡烛闭上睛许愿,再切糕吃,这样愿望就能实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浸在琴境中的女人,林晚音惊愕地看过去。
“当当当。”
韩戎动,额都冒汗了,却自欺欺人地撒谎:“上次玉溪她们过来玩,说你今天生日,莹莹昨晚就再三提醒我记得准备糕,本来还该备份礼的,只是……”
“行……”
专门为他弹曲吗?
林晚音去了二楼书房,韩戎坐回沙发,仰着脑袋往上望。
林晚音浑不自在,也顾不得礼仪了,垂眸婉拒:“不了,其实我家里还有事,行长慢用,我先走了。”
韩戎闭上睛,既满足,又更渴望。
韩戎看着她笑,黑眸亮如星辰:“你随便弹,我都喜……都能欣赏。”
“认识这个吗?”韩戎堵在门,在林晚音错愕地注视,掀开了托盘上的银质盖。
“弹了这么久,歇会儿吧,李妈了糕,我一个人吃不了,林老师也尝尝。”韩戎大方地解释说。
盖底,是一块儿圆形的……白糕,上面着三细细的蜡烛。
林晚音震惊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