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圣杯许愿的后果,他已经见识到了。看看膛明明有着起伏但神却像是死去了的远坂时臣就知了,如今的他生不如死,哪怕之前想要他的命但因为令咒的缘故才没有手的Archer吉尔伽什都不屑要他的命了。
本这是压在了冬木教堂的废墟吧?
他所追求的和平,他所追逐的圣杯,都是虚妄。
而带给他人生些许温的妻,却为了这个虚妄而彻底地死去。
但事实上,据在场的英灵所言,圣杯倾倒此世之恶化的黑泥,阻止黑泥毁灭冬木市甚至整个世界的,就是Lancer的御主。
看看本完好无缺的状态就知了,之前黑泥浇了个正着,哪怕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冬木教堂自带的结界也废得差不多了。再对上本自带的防御结界,这座圣堂教会的分教堂就这么粉碎骨到连渣滓都不剩了。
远在德国冬之城的卫切嗣面无表地捂住了自己的右手,拇指肌腱的位置,他觉到了熟悉的疼痛。鲜血渗了看上去完好无缺的肤,滴滴答答地淌在了地板上。他皱了皱眉,低声:“居然还没有死掉吗,Lancer。”
大圣杯解了。
所谓令咒,只是御主制命令英灵的凭依,但两者之间的契约关系却不会随着令咒的消失而断绝。
七天前的那一晚,等卫切嗣和久宇舞弥赶到冬木教堂的时候,黑泥已经褪去,包括阿尔托利亚在的四个英灵都拥有了肉,但Lancer和他的御主却已经消失了。
无论是冬木市地脉所积蓄的力量还是一次次圣杯战争时填充在圣杯之中的英灵灵魂所化为的力量,全消失了。就连冬木市这个曾经被御三家选为圣杯降临之地的上等灵地也失去了它对级术师的引力,
压得断裂,只剩一小截的深棕木碎片,结合一冬木市标志跨海大桥的位置,迪卢木多的嘴角了。
比起走到尽才发现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枉然,死在追寻的路上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看他右手俨然愈合的伤便知,这个消失,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就在宇智波炑叶的本“堂而皇之”地抢了冬木教会的地盘时,第一个应到他们存在的,不是滞留在冬木市里学着人类打工维持生计的英灵们,不是吉尔伽什这个不合群却自带黄金律,不用打工天上就能掉钱的英灵,不是远坂时臣这个冬木市地脉的理者,更不是圣堂教会留在极东之地善后的教职人员,而是……
虽然迪卢木多相当反冬木教堂的负责人,圣杯战争期间的监督言峰璃正的作弊开后门行为,但此刻也不由得同这座百年教堂几秒。
有惨。
第四次圣杯战争提前结束了,但似乎,又不仅仅是提前结束。
卫切嗣看着破碎的小圣杯,想起了之前脑海里现的几个片段,忽然疲惫到了极致。
卫切嗣隐约猜到了什么,并将这件事传讯回了因兹贝。
看样,似乎Lancer组变成了失败者。
他手背上还没有使用过的两枚令咒,消失了,而他也应不到自己和英灵Saber之间的契约联系。
因兹贝的大当家很快赶到了冬木市,然后证实了卫切嗣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