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周斌仔细的回忆了一，最后给了个肯定的答案。“你记得可真清楚。”

他只要再吃顿写，脑在直一，运气再差一，之前和周斌讨论的时候，可能直接接着周斌的话题赞叹一卓阳的天赋和智商就这么过去了。

可就是这么一件被他抛之脑后，想到也不多想的事，现在却给了他这样的灵光。

卓阳，或者说是零。

“等事彻底解决后再送上真正的厚礼吧。”知识才是财富，被系统养叼了胃的秦乱已经在为周斌罗列兑换清单了。

秦乱本人很乐意给秦家散财。

“是６月１１日，对吗？”

“我也觉得是帮别人问的。”秦乱附和的，心却是完全不这么认为。

周斌不仅仅是现在故布迷阵的一分，更是后期一个可能会需要他帮忙的存在，现在更是一个解开自己谜团的大恩人。

如果想不到，那就是永远蒙着纱布的真相，一旦想到，哪怕真相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它就都是真的。

所以只能记录一个虚线的问号，表示记在了心。

关于邵刚，秦乱也有耳闻，毕竟邵刚还拉着卓阳去参加过选秀节目呢。那首死了都要，真是吼得十分销魂。据说这首歌在选秀结束后就被一个当红组合买走版权，现在还行呢。

当然清楚，那是改变我命运的一天。算上时差，一切真的是分毫不差。

他很好的分饰了两个角。

实际上，就算这个提问真的是个巧合，也无所谓了。

现在想来，疑惑，很早的时候就存在了，刚开始的时候甚至他都不知自己在疑惑什么，只是一种朦胧的直觉，一种说不清的预。

“那天是保送考结束的那天，他刚考完就，前脚还说考得不错，后脚就问这个，我就觉得奇怪了。估计是帮别人问的吧，他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听他提过几句，这孩脑开了就刹不住了。喝都能联想到外星人侵。”

让他遇到系统后的那些话，那些事，全纷纷扰扰的集在脑海中乍现他依旧联想不到这些。

为刚刚替家族解决麻烦的继承人，现在手上好歹也有资源了不是吗？

如果不是自己凑巧遇到了周斌……，不，如果不是凑巧秦乱的想象力够丰富，记够，大脑给力，冥冥之中的命运给他开挂。

秦乱礼貌的告别了周斌，并且奉上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厚礼，不是来自于系统的，而是来自于秦家。

这最后临门一脚的闪光已经把秦乱脑海中的那最不可思议的线给联系起来了。

还是那句话，普通人是不会问这样的问题的，就算普通人脑了，为正常人的朋友，听到一直不着边际的好友问了，也只会一巴掌拍回去而不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打电话询问老师。

更何况那个时间……

【如果我现在直接冲回去找卓阳质问，他会不会依旧很冷

嘴里是说着邵刚，但是周斌秦乱的神中带着暧昧的调戏，他不知秦乱有个心上人，看着他现在激动，就算是脑不大的都会想歪，不然……你打听这么仔细嘛，人家卓阳又不可能是秦云丰那伙的。

八成是自家系统的一小小的恶作剧。

而现在，真的能说一句谢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