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倒也对,楚秋那么敬畏自己的两个哥哥,他两个哥哥又是正派人士,断不可能让楚秋那种地方的,倒是他多想了。
只是没想到楚秋竟然会知那种地方的名字。
送走了里正,宋清野伸了个懒腰,应付这些人真是麻烦,“坐这么久我也累了,我们去转转吧。”
“是我的错,我想岔了。”温筵歉意的说。
温筵闻言松了一气,楚秋见状笑了来,“不是吧,温筵,你竟然以为我会去那种地方,我会被我两个哥哥打死的好吧。”
……
楚秋一见温筵的表就知他想歪了,“不是的,我是去给人治病的,有人突然发病,倒在了地上,我刚好在那附近的街上,听见有人喊救命,我才去的。”
“婶莫不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楚秋不怒反笑,他这幅死猪不怕开的样,真是气得这群妇人没了折,又不敢在楚秋家对他动手动脚,嘴上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楚秋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冲她们了个鬼脸,“哼,长妇,就知嚼。”
“你这孩,婶是关心你,瞧你这话说的,没大没小的。”
楚秋见闻言笑了,这才暗自松了一气,那几个妇人真是讨厌,温筵最是不喜别人提到他的那个疤痕,偏偏这些人三五不时,看到就要说。那个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秋自己都没敢问,他怕自己一问,就是把温筵慢慢愈合的伤痕,狠狠的撕裂开。
楚秋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那我得罚你,才肯放过你。”
温筵一听,瞪大了睛,他虽然不会太在意楚秋嘴上没门栓,可是楚秋一个哥儿竟然去过那种地方,这让他看楚秋的神,顿时变得有些难以描述。
这些人也不楚秋和温筵有没有应声自顾自的说起来,又自顾自的同起楚秋和温筵来。
“那有什么,我还去过呢。”楚秋不以为意的说。
“呸!你这哥儿好不知羞,竟然把这种话挂在嘴上。”有妇人恼羞成怒指着楚秋骂。
“就这么简单?”
温筵被楚秋的样给都笑了,“没看来楚秋你骂人竟然这么厉害。”
“嗯。”楚秋抬起手来,温筵一笑,酒窝便了来,显得他格外的稚气,纯真。
楚秋不以为意的回答:“哦,那可真是多谢几位婶的关心了,与其关心我,倒不如关心关心各位婶的男人有没有藏私房钱,又有没有上镇上的翠红楼吧。”
“罚你让我戳一你的酒窝。”
“就是可惜没了孕痣,可怜见的。”
“那是讨厌的,不过你竟然知翠红楼这种地方。”温筵以前听到他养父那边的亲戚吵架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名字,从他们的语境也听得那是什么地方。
楚秋骄傲的起膛,“那是,我自小就是我们村儿了名的脾气不好,她们可都说我嫁不去呢。”
这哥儿的个就好的。”
楚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别说挂在嘴上,他还去给人看过病呢。
楚秋翻了个白,“我长我的个,吃你家大米了?”
温筵也不恼,弯了弯嘴角,温和的说:“好啊,你想怎么罚?”
楚秋想了想,珠转动了几,看起来十分古灵怪,竟是把温筵给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