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夫我说了算,你的长期积劳成疾,要好好调养,否则以后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生育的。”楚秋作为大夫并不觉得这种事大喇喇说来有什么问题,但是温筵却是有几分避讳的。
温筵有几分诧异的看着楚秋,楚秋看起来是个大人家的哥儿,怎么还会说脏话呢。
的,你刚刚是不是又想偷偷溜走啊?”楚秋正数落着温筵。
天冬听见楚秋的话心一震,他们所有人都把楚秋当小孩儿看,可是楚秋
“他走了吗?”楚秋看见天冬的影,闷闷的问。
楚秋皱了皱眉看着他,“你那天莫非是去寻死的?”
楚秋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回。
反正他连活都不想活了,还谈什么生孩,这天的乌鸦一般黑,他嫁给谁岂是他能够左右的。
天冬摇摇,“秋少爷就是嘴心,温公保重。”
“好个屁!”楚秋气得脏话都飙来了。
“近日叨扰了,多谢,我就先告辞了。”温筵握紧了拳。
温筵咬了咬嘴唇,将他穿过的那两件衣服收了起来,临走前又对楚秋的背影说:“谢谢你。”
温筵垂睫,“请带路吧。”
“让他把他穿过的衣服带走,我不想看到。”楚秋又对天冬说,明明温筵就在旁边,他偏偏就是要让天冬代为传达。
楚秋冷着脸对天冬说:“送他去。”
温筵,将碎银了怀里,慢慢离开了,天冬看着温筵的背影,到底是个可怜人,他虽然为人,可终归有个栖息之所,而温筵呢?他又该何去何从。
温筵没有说话,楚秋的怒火却猛地上了,“你知多少人想活却活不了吗?你才十几岁就想着死,温筵我真是看错你了。”
温筵低眉顺的垂着,“我的伤已经好了。”
温筵并不明白命是他的楚秋为何会如此生气,他怔怔的看着楚秋的侧脸,楚秋生气的时候和楚聿有几分相似,眉紧锁,透几分凶相。
楚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我不知他为什么那么想走,但是那终归是他选择,我也的确很生气,他如此轻贱自己的命,可是刀没扎在自己上可能永远不知有多痛吧,我之蜜糖彼之□□,各有各的路罢了。”
“是。”天冬领着温筵去收拾了一东西,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毕竟温筵无长,穷得只剩自己了。
他的面苍白,包骨一样的手腕从袖一截,“生不来也无所谓。”
明明他达成了目的,可是看着楚秋这幅样,温筵心没来由一阵痛楚,楚秋应该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了,可是他却亲手给毁了。
这样最好,这样就不会连累楚秋了,他是死是活全凭命数。
天冬将温筵领到门,又拿一包碎银递给温筵,“这是秋少爷让我给你的,你若是不想要丢了便是,切勿还给他。”
“你走吧,我不医一心求死之人,浪费我的药材。”楚秋冷了脸,也没有转去看温筵。
温筵拿着这包碎银心顿时间百交集,万般思绪萦绕在心,他定了定神,对天冬说:“请替我和他说声谢谢,劳烦了。”
“嗯,走了,银也收了,既然秋少爷这么不想让温公走,又何必与他置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