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乖……”像是在哄孩似的安着我,手指却丝毫没有糊地直我柔弱的,猛烈地翻搅着。
“躺去,张开!”德蒙简短而有力地命令着。
这个恶!就算那件短又小又薄,但毕竟也是短啊!我的怎么可能装的?!
脆弱的花因为之前鸭嘴钳的光顾,依然红发,对于德蒙的碰,花地收缩起来。
“我还记得薇芙的小脑袋从这里来的样……那种骄傲和激动让我血沸腾!”德蒙沉浸在回忆的怀中,喃喃。
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蛮横地让手指直接突禁区,而是慢慢地描绘着花上的一深深的疤痕。
肉的,更映衬灵魂的弱,以前每当肉被折磨的时候,灵魂总是自由地在空气中飘扬,无拘无束,让我可以幻想自由的觉。可是现在,在灵魂无可逃的况,我被如此彻底地折辱,也如此深刻地到了绝望。
“虽然这里为我生孩让我很激动,但是我不喜看到你的上留疤痕……尤其是这里……”火的唇向我的,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咬紧牙止住脱而的呻,不希望再给他增添羞辱我的资本。
“你……什么?!”
“你不想这么快再怀上……可是这里没有避孕药,也没有安全套……只能这样喽。”钳制住我的挣扎,充满侵略的神对上我因惊愕而大张的睛。
德蒙的手指依然留恋地扶着的疤痕,那是分娩时医生为了让我能顺利娩婴儿,而的门侧切留的刀疤。
心中的悲愤远比不上的疼痛,不知为何,以前可以轻易脱离肉束缚的灵魂,却在怀孕之后被禁锢在这残破的中,不得解放。
想想看,他应该早在让医生给我的植人造的时候便已是这样计较的吧,支使医生将的产通往直,方便他让我“受孕”,也使他可以亲看到我为了分娩痛得死去活来,毫无尊严可言的样。
“嗯……”原本紧闭的双蓦地睁开,那不同以往的异侵让我不由得惊叫起来。
对,我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这个恶迫我怀上他的孩,却不肯采纳医生的意见,给我剖腹产,执意让我自然分娩!
不敢有所违抗,我柔顺地躺倒在宽大的餐桌上,抱住膝窝,让大尽量靠近自己的,将整个私毫不掩饰地袒在他面前。
“避孕啊……”德蒙无赖般的声音里透着一如既往的慵懒和,手上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将不久前还穿在我上的棉质短,鲁地我的后!
我瑟缩着复又坐回餐桌上,心存恐惧地看着他。
熟悉的气息靠近,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抚上了我的花,无地翻、验看。
抱着膝窝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我难受地忍耐着这让人羞耻的侵犯,即便是在分娩后,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老爷,让他在三个月不要与我,让产后的尽量得到休息,他却依然置若罔闻,片刻不肯放过我,在分娩后只让我休息了一个星期,便饥渴难耐地将我压倒在床上,是要了一天一夜!
仿佛不满意我的毫无反映,德蒙恶劣地大咬我的,引得我终于忍不住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