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被镶他巨大的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
我柔顺地张开大,将私向梅・希曼的肉,努力放松门,准备迎接巨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比寻常人要大许多,即使是习于被的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看着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好极了!
放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前,拉他的拉链。
“……好。”抬起,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召,还要去服侍主们的望,经常累到虚脱。
支支吾吾地说着,睛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觉得……好些?”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我的,他直起,将我的双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里面的。
“你……”我惊讶地睁大睛,不敢相信发生在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指抚我的!
低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望而颤抖:“你的……行么?”
“我可以活的。”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活经常会被侍卫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我知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差。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他的昂扬早已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如果您不嫌弃……”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自言自语。
转过,我深深地看着他的。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假装看向花园。
梅・希曼好像送了气,:“那……你已经能地……活……了吗?”还是不看我的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的很有限,如果你再不去活……上面查来,就不好交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也痊愈得特别快。
开始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召过,我知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到底为什么?
这里四季如,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衣服的。将我轻轻放到地躺好,梅・希曼三两褪自己的衣,便覆上我原本就赤的躯。
“你……你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大的手指笨拙地,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