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约肌的扩运动让我的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一会儿嘟起来一会儿又缩回去,我将全副力都集中在即将的巨大冰上,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有多么充满诱惑。
“快,别磨磨蹭蹭的……”老爷不耐烦地促着,“不要妄想用手化冰哦!”
“磨蹭什么?”侍仆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要是老爷不满意,你的场比他还不如!”
我悄悄握紧冰,希望能用手的温度缓解冰冷,好让它在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快动!”老爷厉声。
“老爷……我啊……”金丝猫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嘶哑。
“张开,我要看着你去……”老爷兴味盎然地支起,一边用手不断扶床上的金丝猫,一边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在这肮脏的暗黑地,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羞耻心,我坐在寝台一角放地大张双,将羞于见人的秘暴在老爷赤的目光。
我无言地拿起那大的冰,向我的后去。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动着,一整天的力透支,以及血的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模模糊糊地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麻木的后里挖已经化得只有两指细的冰。
冰块附着它接到的温肉,不肯挪动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挤,冰块撕裂肉一片片的温向里冲去……
黑暗,无限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一个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的慵懒。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这个新来的啊……
在一旁监督的侍卫,被我的动作刺激得猛咽,双手悄悄捂住已经胀大的。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老爷等着冰用,他一定会上扑上来提枪猛冲吧。
将冰抵住我的后,冰块立刻黏住了温的肤,紧紧地住不动。悄悄抬看了表越来越严肃的老爷,我一狠心,猛地将冰直擩我的深。
“把他拉去吧……”迷迷糊糊地听到老爷的声音,觉到有人暴地将我拖寝台,从寝台的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寝室的地板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我的里涌,拖长长的血痕。
一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他们要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杀了我么?我恐惧地挣扎着,可是疼痛和虚弱本让我无从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一语破我的伎俩,老爷对我面动作的期待显然很涨。
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停顿。紧握住冰的一,猛力自己的后,卖力地自己自己。每次冰块都会带一鲜血,渐渐的黑红的血已在我的聚成一滩。
幼的菊花。长的凶带着血不停地那残破的,小蜥蜴无法着力地吊在两个上,随着他们的起伏一抖一抖。
逃不了了……我将心思收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后上,拼命让它松弛、扩张。要知如果自己没有一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这个暴的世界因失血过多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