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也有可能的,反正他一向很乱来。”魏迟的损友之一慢悠悠调侃。
膛紧紧贴着他不停扭动的背,魏迟在严俨耳边轻轻气:“再一,最后一。乖,最后让我亲一。”
魏迟洋洋得意:“以前你会脸红的。”
严俨摇惋惜:“看起来,好像还没有被骂够。”
你一言我一语,好像谁也想象不魏迟的女朋友会是什么样。胖的声音劈盖脸从音箱里钻来:“魏迟的女朋友?我靠……他会有女朋友的啊?不要吓人哦。那个小姑娘肯定睛瞎掉了。”
寒风卷着落叶嗖嗖扫过。夜幕,年轻的侣合咬一羊肉串,中年夫妻提着大包小包步超市班车,年迈的老夫妇相依相携着蹒跚走过。
“什么?”严俨不解。
严俨闷声不响地跟在他后,魏迟突然拉住他的肩,扳过脸仔细端详:“嗯,步了。”
中气十足的声音乐地在频里回:“我早就跟你们讲过的,魏迟怎么可能会结婚娶老婆呢?我跟他一起长大的,他给校花写书我帮他送;见女网友我帮他望风;被女网友的男朋友揍,我在边上准备红药。这个人我会不清楚的啊?不是我瞎讲啊,我有妹妹我也不会让她跟魏迟的,嫁给魏迟跟火坑没有区别的……”
魏迟无限淡定:“你舍不得。”
低笑声从魏迟的间透,严俨面红耳赤。
严俨愤恨地起誓:“老总有一天咬掉你的。”
七嘴八的人们言之凿凿地结论:“肯定是谈恋了。”
魏迟摸着鼻说:“以前我念书的时候,晚上只要有人经过我家楼,就一定能听到我外婆在骂我。我外婆很厉害的,我最怕老师找我外婆。”
严俨咬紧牙关,魏迟微笑。把嘴凑上去再亲一,一又一,永远没有最后那一。
魏迟自嘲地笑,手掌缓缓落到严俨的肩。
“去死!”双唇翕张,恰好住他肆无忌惮的。
魏迟站在楼傻笑:“嗯,又脸红了。”
“……”严俨径自“蹬、蹬、蹬”踩着木质楼梯上楼。
严俨咬着嘴唇闷笑。
会长的女朋友是什么样?
这边两个人闷声不响地窝在魏迟的房间里,一边玩游戏一边竖着耳朵听。
魏迟大声地回答:“嗯,一起。”
相邻的两家店铺总在同一时间打烊。严俨拉卷帘门的时候,魏迟刚好也给自家的店门落锁。
烧烤店的伙计远远站在一片烟熏火燎里招呼:“哟,魏哥、严哥,又一起?”
形清瘦的理发师自顾自收起钥匙走台阶。背后风一般卷来一意,哄哄的游戏店奸商自说自话勾过他的脖,半迫半诱哄,拉着他往街的烧烤店走,“陪我吃宵夜,然后去我家打游戏。”
“去死。”魏迟偏过脸喃喃低骂。
有人说,搞不好是个女,魏迟光一向很的。
胖说过,不要跟魏迟比无耻,魏迟无耻起来,连无耻都会觉得羞耻。
里里外外笑成一团,
脸红比较好玩。
有人说,八成是90后,会长他明显是萝莉。
公会里的人们叽叽咕咕地讨论着会长近来的反常举止,不仅到找人推荐有什么好看的电影,还整晚整晚不上游戏,连阵营战这样的大事也撒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