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这哪是红疹?”
这才回过神,羞愤得一咬上他的肩:“想死就自己死去,别赖着我!”
徐客秋来得早,安安静静坐在床边,没拿酒杯,也没靠着一旁的床,端端正正的。偏又一红衣,若再盖个红盖,就是个等着良人来好好珍的新嫁娘。
雪白的脯在灯微微泛红,上星星的红痕甚是醒目。忍不住再低轻轻咬啮,耳听得他“呀——”的一声低,不禁又低低地笑。一手夹起他的红珠搓亵玩,一手在红痕上连,“是什么?怎么来的?告诉我,嗯?”
小侯爷得了便宜还卖乖:“没了我,漫漫长夜,你怎么睡得着?”
手就这般伸到了两间,及一片灼,宁怀璟中“啧啧”有声,犹不肯放过:“说呀,这不是红疹是什么?”
宁怀璟窃窃地遐想,窃窃地闷笑,一个箭步迈到他跟前,说书人中的好衙般斜斜挑起嘴角:“小娘好生漂亮哇。”
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唇又被吻住,尖如此纠缠,躯如此厮磨……恍恍然撞他那一双深邃如墨的眸中,他的声音亦低沉沙哑,像是要在茫茫然的膛里造回声:“客秋啊……我真想死在你上。”
徐客秋不抬,一脚踹向他两间:“端看你有没有本事上得了我。”
我去找别人!话没说,全叫他堵在嘴里。徐客秋气鼓鼓瞪起睛,宁怀璟笑眯眯,起的动作如此慢条斯理,优雅得迷死
放肆的手越发往游移,他玩得兴起:“看,连面都起疹了,我帮你。”
五指灵活动作,一波又一波快自腹升起,放在侧的手紧紧抓住的锦被亦不能抑止躯的扭动。徐客秋摇想要摆脱,却更觉躯对望的渴求。最脆弱的位被男人抓在手里,想要纾解却被恶意阻止,耳边温柔如的细语成了另一种诱惑:“说呀……乖……告诉我……是什么?”
嘴角边再挂上串,就是那传说中背着媳妇的猪八戒。
好够一人,若是喝酒迷了,脚步一便就这么错过去了。
捧着脸还亲不够,一路从额啃到脖。双唇间吻得都牵了银丝,就伸了尖来,不留神,两人的尖刚好撞到一块儿,于是又一路纠纠缠缠吻去,分不清你我也记不起今昔。好容易分开,宁怀璟用指去徐客秋唇边溢的津,故意伸在指腹上了一遭,再煞有其事放嘴中。
“让你别喝酒,又不听,看,又起红疹了。”宁怀璟指着他敞开的衣襟一本正经。
徐客秋脸上一红,勾着他的脖又主动贴上,上已是微微发。
宁怀璟终于忍不住,一边闪躲开,一边哈哈地笑,扑着徐客秋往床上倒:“有,有,有。我有没有这本事,你最明白。”
“那是什么?”抬起来故作好奇地问。宁怀璟双手一错,徐客秋的红衣顿时完全打开。
“嗯……是……是……你……昨天……嗯……咬的……”
他分明是故意在戏自己,徐客秋心中气急,想张嘴却只逸满呻,几乎语不成句:“你……唔……宁……宁怀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