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怀璟扯xia了,随意地搭在腰间,背上的伤就这麽大大咧咧地lou著。听闻宁怀璟的脚步声,徐客秋也不回tou,咬著唇不肯说话。
“我在酒楼听寒秋和问秋说的。”从前被他这样冷落的qing况多了去了,宁怀璟也习惯了,一边替他抹药,一边自顾自没话找话,“我也没想到你……为了我,不值。”
底xia的人挣动了一xia,随即把脸埋得更深,却没开kou。
“有些疼,忍忍就过去了。”宁怀璟轻轻拍著瓶kou让药粉均匀地洒在伤kou上,顿了顿,接著说dao,“等等我就去chun风得意楼把东西赎回来,以後……以後再也别这样了。”
一kou气叹得悠长,指腹xia凹凸不平血肉模糊,宁怀璟dao:“寒秋和问秋……我教训了他们一通。”
徐客秋不吭声,他也不在意,絮絮往xia说,说到哪儿算哪儿:“幸亏没叫你去骑ma,否则,你又要ying撑。”
“chun风得意楼也别去了,知dao有伤还喝酒,你说你……”
“药粉是找谁拿的?我找他去,知dao了也不来告诉我,小爷掐不死他!”
徐客秋一直不作声,宁怀璟的指尖由xia而上慢慢摸到他後颈又徐徐往xia:“客秋,除了这一回,徐家已经没什麽人能欺负你了,你为什麽还来这儿住?”
有些事,心里知dao是一回事,正大光明地说chu来又是另一回事。
徐客秋缓缓抬起脸,侧过tou来看他,目光却只落在他绣著旭日东升图样的衣摆上:“宁怀璟,你又为什麽总让我住xia?”
宁怀璟没有回答,接著问dao:“客秋,我送你的那套文房四宝你还留著?”
徐客秋说:“宁怀璟,以前你gan1什麽总找人去教训寒秋和问秋?”
宁怀璟笑了笑,dao:“从前我还喜huan过翠云楼的如姬,碧云轩的小荷,霓云院的紫霞,你一边骂我,一边替我撮合。”
“哼,我说我喜huan小桃,你隔天就替我送了她一双金镯。”
“客秋,你明明不喜喝酒,别为了陪我就说喜huan。”
“宁怀璟,你就那麽ai嚼豆pi?”
“为什麽不再与我同床?”
“是你不愿意!”
“是你夜间不得安眠!”
徐客秋怔住了,用牙狠狠碾了一遭嘴唇,又把tou埋到了枕tou里:“宁怀璟,不许你再问。”
说话该dian到为止,再往深里说就过分了。
房里只听得宁怀璟“呼哧呼哧”的chuan气声,不自觉又牢牢抓住了徐客秋的肩,像是这样就可以留住他整个人,终於忍不住问chukou:“何必呢?”
“你知dao我为什麽。”徐客秋闷闷地答,有些赌气的意思,声音都陷jin枕tou里。
都成了这样还闹别扭打哑谜!“啪”一声把瓶zi扔地上,一簇心火“蹭蹭”往上蹿,宁怀璟好容易压xia的脾气又冒起来:“我不知dao!”
伸手捉著他的xia巴用力把徐客秋的脸扭过来,无视他痛得打结的眉tou,宁怀璟只gan觉xiongkou胀痛难忍,那颗“砰砰”tiao动的心鼓噪得像是要破xiong而chu:“徐客秋,你明明喜huan我,你也明明知dao我喜huan你!”
“你胡说什麽!”徐客秋的yan圈还红著,努力挣脱了他的禁锢,吼声大得似要撕裂了houtou,嘴唇却在发颤,音调也是抖的,“宁怀璟,我只当你是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