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刚拿了个竹杆去够,一个红的影飞掠而过,如燕,轻风拂花,一个鹞翻便落在了台上,一个姑娘俏生生地拿着最的洒笼,看了看上面的字,歪着看向老板轻笑“踏花归来蝶绕膝,这不说得是一味中药‘香附’吗?”
待得车,陶疏桐回不见了一直跟着的黄怡,忙看向宋炔,宋炔轻声“他就在不远,跟暗卫一起护驾”。
苏幕白上前扯过一个灯笼一看,上写一行诗“可怜王孙泣路隅”,张便答:“旁若李”,老板伸拇指,向苏幕白夸“公好才华”。
宋炔拉着陶疏桐来到花灯树,偏看着陶疏桐,很认真地说,“我要为卿赢得那套文房四宝”。
老板连连,直夸姑娘聪明。跟苏幕白一起的酒友不了,大声嚷嚷着小女不懂先来后到,夺人所,这本是苏兄手到擒来的事,被小女一脚掺乎了。
苏幕白也游在灯光影的上京街,他和四五要好的酒友喝够了酒后便一起观灯猜谜,哪里闹往哪里钻,待看到上京最大的绸缎庄摆的大擂后,他雄心地走上前去,擂台上的花灯没剩几个了,对应的奖品也是越来越引人,围着的才佳人眉轻皱,都还在不甘心地思索着谜底。
陶疏桐抬看着宋炔,嘴角上扬,轻声说“谢谢”。
说罢便拉起陶疏桐的手,穿过拥挤的人,向着一树花灯走去,这个花灯擂台很特别,摆擂者是个面容清铄的老者,而最奖品是一套看起来很考究的文房四宝。人不多,老者也不吆喝,一幅有缘就来的样。
宋炔叹“陶兄怎么不见一着急?”
姑娘也不争辩,看了一苏幕白,晴冲天,哼
两人又上前走去,不一会竟被拥挤的人群分散开来,宋炔一回不见了陶疏桐,急忙转回顺着原路找回去,猛一抬,就看到陶疏桐站在那一树花灯,脸上挂着笑,风起他的衣角,风度翩翩,气定神闲。
老者笑了笑,“小公好聪慧,这套文房四宝,是祖上传来的,据说是前朝某位宰相用过的,小老儿行将就木,今天就把他交给有缘人了。”说罢也不拖拉,包起那套文房四宝便递给了宋炔,宋炔接过,放到陶疏桐手中,看着他,眸中星光璀璨。
温柔的风过来,宋炔深深地看着他,轻轻地执起了他的手,一晚上再也没松开。
苏幕白也不答话,继续扯余的灯笼,全把谜底一喊,酒友们声叫好,大喊着,“快,把最的那个拿来,让苏兄瞧瞧。”
说完便从最摘一个灯笼,看向谜面,上写“桁”,盯着这个字瞧了一会,向老者朗一笑“老人家,这个字的谜底应是‘行将就木’之意。”
传来一声甚是愉悦的声音“门在外,不用多礼,卿快上车,我们一起去赏灯。”待陶疏桐跨车,看到宋炔束玉冠,一月白锦袍,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陶疏桐第一次与宋炔同乘车,觉得那明月般的人坐在自己不过咫尺的地方,觉像是天上的太阳落在了自己边,全被烤得气腾腾。
陶疏桐悠悠答“我知你一定会找过来,我只需原地等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