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对他好，你知独序是什么的吗？他的好是什么？怎么得圈？他起这个名字的义，他接受与不接受的项目，他喜的菜，他最想的事你都了解吗？”

        “去吧，累坏了，中间还晕了一次。”应雪寒，看向一边横尸的寄雪，“你这是醒酒了还是没醒？”

        “我……”寄雪被问住了“可是绝不规定不许查……”

        寄雪看着看着就觉得饱了，眶酸涩的闭上。

        “那就从现在开始学着倾听，学着放手和克制自己吧。”应雪寒拎起箱向两个安静的sub招招手“给我个房间，办完正事再教你们人。”

        “哦好。”程钦泽耳一红，扒完最后一个虾放她碗里了张湿巾净手，到了杯温放在她手边，这一套动作来简直不要太自然，那种游刃有余的熟稔让人看着就觉得甜的腻人。

        “知了，那我现在能去看他吗？”柳馨泠跺了跺脚，眉间蹙着。

卖会取消。”

        寄雪和柳馨泠不约而同的沉默来，克林维尔夫人是SM圈中声名鹊起的人，三十年前几乎搅动了三国青年才俊的斗争。

        整整四个小时，等应雪寒来时已经是午，程钦泽心疼的将单独留给她的了又的午饭端来。

        程钦泽飞快的扒着虾和螃蟹，应雪寒吃饭向来细嚼慢咽，吃的速度都赶不上他扒的速度，“够了宝贝儿，饱了。”

        “你要动手了？”柳馨泠讶异的惊呼。

        “你没明白吗？”柳馨泠都气笑了“你去调查那是违规的，但是你问了，他愿意告诉你，向你倾诉那是他的权利，也是你的用心，他不愿意说你就不该继续探究，或者派人调查，那是在挖人的伤疤。”

        “不要觉得DOM就一定比sub贵多少，他们将伤害的权利赋予你们，只是想求一时安稳和寄托，脱离了这个游戏，谁还有会你是谁？”应雪寒了眉心，了寄雪“你的最错的就是从来不曾认真的听一听sub的诉求，你不愿意了解他们，你只是麻木的试图用各种手段去他们顺从你。”

        应雪寒目光向角落中一瞟，看着程钦泽的背影轻“嗯”一声，“你们两个重新学DOM守则吧，都喂狗了，我不希望你们最后都变成我母亲一样的人。”

        “醒了。”她目光黯然的看着应雪寒和程钦泽你侬我侬的样，更觉得心中呕血。

        “了解他，走近他，安抚他，治愈他。”应雪寒了桌“最后才是得到他，而且不是你单方面的占有他，是他心甘愿和你在一起，成为你的私有，将一切向你敞开，BDSM存在的价值是双方都能够在其中有所得，互相成长，互相陪伴，互相成就。”

        柳馨泠目光一暗，有些难过的低语“可我们只学会了掠夺和占有。”

        应雪寒也有些累，接过碗扒了两，对着急张望的柳馨泠：“三天不要沾，尽量也避免他汗，我发现他质不太好，肤薄容易发炎，别给他吃辛辣的东西，海鲜鱼类也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