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探红的,没有的位涩的摩着,他无甚反应的趴伏着张着,些许胀痛对他来说本就算不上什么,甚至因为疼痛和饱胀而动,被占有的归属远超的快。
骨节分明漂亮的手指攥着鹅黄卫衣,白的漂亮,黄的温柔,相得益彰两相咸宜。
不知是不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主人不再压抑着她的念和索求,对他的好像髓知味般,抚和亲吻成倍增加,让他沉溺又有些吃不消。
摩挲着的手指向上摸到的,他将又向外撑了撑,乖巧的躺在间,已经在碰中起了反应,两个袋昨夜就已经空了,现在的,被应雪寒的手托着了,温脉脉的抚,是他最受不住的,闷声低哼,手上已经的快要撑不住,应雪寒掐在他腰上的手改成环住他,让他躺在自己上。
漂亮的手被应雪寒抓着摁在后,起的膛就像是送上门来的邀请,应雪寒一翻将他压在,抵住圆,凶狠的腰,直将人的腰腹颤抖不休,哭腔的低起来。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目光却没听见他说话,有些奇怪的应雪寒冲了冲便转坐在了浴缸边。
应雪寒受到手掌间的湿漉,手,握着他的腰缓缓去,不是昨夜的那个假阳,端像是待放的荷花苞,带着些许的凸起和仿真的筋络,手腕的一将他的撑得几乎没有余地,凸起的分摩过的和,太过剧烈的疼和让他不住的颤抖,死死咬住牙将呻咽去。
他最擅长的是逆来顺受,讨好和迎合他始终学不会,但是他却能够到常人所不能的柔顺乖,任凭主人怎样对待他,想要对他什么,他都绝不会多置喙一句,安静乖巧的任凭主人玩。
漂亮的青年伏在怀里,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却让她自早上醒来便一直在焦躁难耐的心缓缓安定来,他就是她的药。
,星眸垂落,唇被吻住,还有些的唇被温柔的,尖探中,他微张任凭主人长驱直,肆意的侵占夺去了他中空气,津被刺激得加速,交缠的声中,他恍然沉溺在深海。
“您这样,会把坏的。”他笑着。
细白的双微微蜷起,从到脚踝都印满了红痕,还有青紫的掐痕若隐若现被衣摆遮住一半,是应雪寒昨夜动时一时没收住力来的。
“别忍了,来吧。”应雪寒咬着他的耳骨低声笑。
缓缓坐起来,掐着他的腰颠着缓缓,温吞的索要反而拉长了这种快意和愉,他中噙泪,颤着手指去撩起卫衣。
他的太,碰一碰都难耐,何况昨夜才被吃透了,伤还疼着,被着咬又疼又的酥麻让他几近失声,抖得更厉害,也湿透了,的已经不是那巴掌大的布料能够包住的,粉粉的从布料后面探来,涌的打湿了那小块布料还在往滴。
应雪寒垂眸看他却不急着侵占,只是试探的将整埋他红的,看他咬唇忍耐着的样,心中占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怀里的人实在矛盾,,格却韧能忍。
程钦泽缓缓吐一气撩了衣服了,同一时间应雪寒从他里退,扯了湿巾给他了,扒掉衣服抱了浴室。
“哪样?”应雪寒伸手他后庭,黏腻的被抠挖来,他握着浴缸沿,随她摆,盈盈转的眸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他呐呐张,艳红尖了唇角的一伤,昨夜他承时无意识咬破了,现在又有些渗血,“是太笨了。”
津津濡湿了应雪寒的手指,四手指去,程钦泽才咬着唇低哼一声,颤栗起来,不是疼而是,的被勾搅着戳刺,略尖的指甲尖带来些许刺痛,脸颊渗薄汗,他攥紧了床单忍耐着,汽盈满眸。
的文被碰,细微的让他禁不住瑟缩了一,撑在枕上的手臂微微颤栗,唇分开他大息,耳边传来了低哑的笑声:“怎么到现在还总是不知换气呢?”
满是青紫红痕的上半几乎看不到完好的肌肤,两颗乳珠红的立着,像是熟透的小樱桃缀在白玉豆腐似的肌上,生生的红透了,应雪寒张咬住,还没什么就听见一声从鼻腔溢来的轻哼,泪珠从盛不住的眶中掉来。
“主人、想……”他手背在后没敢动,话还没说完,应雪寒已经迎着他的泪俯来给了他渴求的亲吻,僵了一瞬,应雪寒转而啃咬他的脖颈,男人仰起低,手指反手扯住床单。
躺在浴缸中,连夜承到早上的放纵所带来的酸疼和肌肉的乏力终于得到了缓解,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目光连在主人上,尽他已经竭尽所能的克制了,然而主人的后背和前还是现了几不太显的抓痕,若非他没有留指甲,恐怕会更加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