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钦泽欠等候吩咐,应雪寒走到他边:“我和你一起。”
“有。”应雪寒颔首起。
他抬起,目光虔诚而定,咬字清晰的震人肺腑:“虽然,您为转了契,但是您依旧可以将当成死契,什么都没关系。”指尖还在轻颤,他伸手握住了应雪寒素白的手腕,长吐一气“您可以,百无禁忌。”
“好。”程钦泽讶然一瞬便微扬着唇跟上。
捡起掉在一边的遥控,一弯腰腹中满涨的球形在互相碰撞,时不时挤压着过他的,走路都觉得撑得慌。
“所、有。”程钦泽的急,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决,他偏了偏,终于缓过一气语气安然“您想要的所有,都承受。”
程钦泽咬着牙接过,没有犹豫的握住了尚未起的,将环对准了铃扣了去。
砰――
像是一雷在心间爆炸,将她本就摇摇坠的心瞬间炸碎,她睁大了睛像是想要看清他,掐着他颌的手却在抖,半晌才猛一激灵夺门而。
抵着墙,冰凉的瓷砖也不能让他脸上的温度去,一只手落在他赤的背脊,压迫袭来,应雪寒在他后蹲,单手勾了他颈上细细的choker,程钦泽息着向后仰,柔韧的向后弯起,修长的脖颈拉伸令人心折的弧度,小小的,还没有指甲盖大的合金蜘蛛夹咬上了的粉珠。
可是不到十分钟他便撑着墙站起,打开花洒草草冲去了冷汗,便换上了正装,将一不堪都藏在衣服,一步一步犹如踩在刀尖上般,可是他除了脸苍白之外半破绽不漏。
的环禁锢住他的望,疼痛让他每走一步都发,他缓缓走楼将遥控交给重换了件衣服的应雪寒,声音温柔微哑:“去公司了,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程钦泽颓然倒地,失去了支撑的他蜷起疼得发抖,仿佛痛觉神经后知后觉才开始运作,其实不过是他咬着一气在撑,主人不在他终于不用苦苦维持,满的剧痛动一动都让他痛不生。
锋利的咬合齿瞬间刺穿了肉,他疼得闷哼,中噙满了泪默默攥紧了手指也没有丝毫反抗,应雪寒看着这样的他心中泛起酸苦,一枚置钢针的环递给他。
神经最密集的位被刺穿,他如濒死的天鹅般猛地仰起,摇摇坠的将上半靠在了墙上,泪而,蜿蜒的青筋从颈一直暴突到耳后,额角也隐隐挑起青紫,他结无声的动几咽了惨叫,虚弱又无力的几气便重新爬起来跪好。
应雪寒眸光微微晃动,深深浅浅的动着一难以分辨的绪,她掐着程钦泽的巴他抬起,疼到失焦的目光还没有收拢,湿的息拂在手背上,她的声音低靡如恶的低语“你能为我到什么程度呢?”
被冷汗打透的鬓发黏在脸上,蓬松的发丝凌乱,面对毫无缘由的责难他也没有一句怨言,脆利落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