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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雪寒着他的两腮将他嘴开,低吻住他,在他惊慌失措的泪光中给了他一个温柔至极的吻,“好了,不脏了,现在都是我的痕迹了。”
“在你想好安全词之前,别想我碰你。”应雪寒了他没受伤的半边肉,将程钦泽撩的不上不便愉快离开。
程钦泽被吻得晕转向,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唇角有疼心却像是泡了硫磺温泉中,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泡。
“哪里脏?”应雪寒莫名其妙的着他的脸转了转“这不是净的嘛?”
“主人,脏……”他声音带着颤意,伤痕累累的紧绷着“您想怎么罚都行,求您息怒。”
米洛刚到莹绚玉石就看到了和林总有说有笑的花恪,他愣了一,随即走上去“这么巧啊,花特助也是来问那块红翡的吗?”
“……给别人过,您……”他说不去了,长睫颤动晶莹的泪滴接二连三砸在应雪寒手掌心。
米洛张想拦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立场,只能看着花恪远去,他已经很多天没见过他了,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没见过多久的人如此挂心,但是这一次错过不知又要多久才能再见了。
“拍卖前。”他颤声“那个女调教师,她把我拖到消毒室……”
“米特助也对红翡有兴趣?”花恪面不改淡声,转看了一林总,笑容淡淡“林总,既然米特助也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改日详谈。”林总的态度显然更络些。
“没有安全词。”程钦泽依旧是这样回答。
“我说有就有。”应雪寒低吻去,程钦泽又是意识一偏,短短一指的距离就像是隔着天阙。
应雪寒上了床坐在他边住了他的巴,看着那双汪汪的,发烧让他浑肌肤都在泛红,像是初经云雨后的态,“你撒谎,你有,但是不愿意说。”
程钦泽抿了抿唇,低低的“嗯”了一声,被拉起来盖上,他后知后觉的问“您不玩了吗?”
“以后再敢躲,给你嘴打烂。”应雪寒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
程钦泽长叹一气忍躁动,伸手摸过手机看了一信息,重要的看两不太重要的扔给米洛。
“酌郁,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应雪寒又问了一遍那天晚上的问题,不同于当时的的心,她此时心中空无一,仿佛只是随一问,但是真正问了的自己才清楚,那是她压在心里许久的执念。
“签了死契。”程钦泽抬淡淡“您为何总是执着的安全词呢?有必要吗?”
应雪寒给他涂好了药,指尖沾着乳白药膏轻捻了捻一馥郁的薄荷和桂花的香气就飘散来,将她心的余怒清扫了一遍。
“什么时候?”应雪寒目光冷了来,着他巴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几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