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钦泽息急促的攥住应雪寒的手腕,“主人,回房间可以吗?”
他厌弃的抬手想扇自己一耳光临到面颊又猛然收手,他的是主人的,他没有擅自主的资格,更不能自伤。
程钦泽跪过去,还没等跪稳迎面一记耳光将他扇偏过去,腔黏膜磕破了,一血丝渗嘴角,他垂着眸摆正了脸,半边耳朵嗡嗡的。脸颊火辣辣的,像是发起的面团,胀麻木之后便是一片。
“呀,好湿啊。”应雪寒促狭的笑了一声,四手指都没了去,着他的一反复剐蹭,来回压,得程钦泽浑巨颤,仿佛脱的鱼般动着,雾化成泪滴,眸失焦的张大嘴呼却被住了,手指探咙。
“酌郁,主人回来了!”花恪冷淡的嗓音在门外响起,程钦泽深一气“来了。”
好脏啊,真的好脏,贱又淫的,真脏啊……
泛着彩粼光的蟒蛇鳞像是被风拂动的湖,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茫然,长到的衬衫将将遮住私密位,一动就难免走光,红的环勒住大中段,看上去又淫,满是勾引的味。
最近主人是不是觉得这伤疤很扫兴才连碰都不愿意碰他,他照在镜前看着右半边肩膀上半面的暗红血痂,左巴掌大的一块厚厚血痂将整个乳珠都糊在里面,一碰上就是坑坑洼洼的手,难怪扫兴。
危险的女人俯看着盈满光,粼粼着波澜的眸,愉悦的眯起低落一个吻,手指更加凶狠的在他腔中翻搅,湿漉漉的顺着她的手指到了沙发上。
他无法吞咽,上均被侵玩到一塌糊涂,漂亮的脸红成片,漾在眉,泪和混成一团,双大开被玩到不止,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你是谁?”应雪寒揪着他的衣领晃了晃,看人都是重影,她鼓了鼓嘴,低吻过去,程钦泽眸光一颤,意识偏了,湿的唇还带着酒香和唇釉的甜香印在了脸颊。
换了件黑衬衫,将难看的伤疤遮住,紧贴着肌肤的白蟒项圈是他在主人怀里一觉醒来,不知何时被上的,好在平时他穿的衬衫能够将它遮住,颜也并不显,漏来一也没关系。
“呜……额啊……”他浑一颤,被捂住鼻,漂亮的双眸微微睁大,瞳孔轻颤着挤哽咽,冰凉的手指在他的甬中勾搅,窒息的刺激和大厅中随时可能来人的紧张让他无法放松,湿绵的肉紧紧咬住纤细的手指。
应雪寒坐在客厅,素来冷淡清明的眸里一片迷茫,酒气弥散,熏得人不喝都醉了。
“是酌郁。”他低声,伸手去扶却被攥住手腕压在。
冰凉的手指顺着他大摸上去,他被冰的一颤,环被勾住,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不轻不重的着他的结,压迫让他无法正常呼,绯红染上尾,白生生的大被掐痕迹。
在天花板上多了一升降的横杆,像是阳台晾衣服的那种,两钢丝垂吊一一米多长的原木横杆,不知是什么的。
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背后的伤已经结了痂,只要不很大力应该不会崩开,前烂的那一块也已经结痂,最近在长新肉,总是得他忍不住想挠,但是一碰又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