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馈,甚至不畏惧疼痛,即使造成了伤害也不会说安全词,真是难搞。】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你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不让,用工你还敢拒绝?你以为你是大爷吗?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家公吗?在这傲气个什么劲儿?”男人中闪过不屑,便冷嘲讽边要去扯程钦泽的“我告诉你,现在我是你的主人,给我老实,不然我就跟俱乐举报,让你一分拿不到还要倒扣分!”
这个视频的声音很嘈杂,看得来是在一个很狭窄的调教室,有像新人的临时调教间,都是共用的,老实说应雪寒对这种调教间很有意见,一旦没有好清理消毒很容易会造成传染的。
应雪寒关上电脑长舒一气犹觉得五脏俱颤,慢悠悠燃一细烟,袅袅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表,明灭的火星像极了少年那双倔的眸。
因为不你对我什么,我都会接受,不需要安全词,也不有安全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愿。
虽然俱乐的审很严,每半年就需要提供一次健康检查,但是在这半年中总还是有漏,一般俱乐的调教师都很少会用这种公用调教间的,但是这个视频的dom看上去是要用。
应雪寒扔掉那一沓记录单,看着视频中在女dom的指令爬行的人,很听话,姿态也很到位,但是那双漆黑空的睛里似乎在嘲讽,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确实像个行尸走肉,不怎么罚也不声,只是静默的完成命令,到走人。
其中一个被打得几乎昏死的视频最后,倔的少年,在几乎失去意识的档喃喃轻嘲了一句“只有一个人能让我叫主人,其他人、不……”
“我拒绝。”程钦泽那时年纪应该不大,没有现在看起来的那么温和无害,一没藏好的棱角了来,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dom。
之后的是个视频都是他在调教室打人的,各有各的理由,不是要摘他面就是要上他,要么就是非要听他叫一句主人而将他打得满是血……
程钦泽漂亮的眸里闪过难堪,被一耳光扇得偏过脸去,白皙的脸颊迅速充血红起指印,嘴角有血渍,他像是蒙了一,随即一脚将男人踹倒“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敢作践我,你也!”
“酌郁。”她站在已经不再年少的男人床前轻唤“你的安全词,还记得吗?”
她快看完了他的几百个调教视频,忽然发现一起发来的还有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十一个视频,但是是被标红的序号,看了一时间开了第一个视频。
……
短短三分钟,应雪寒好像看见了一个全然不一样的程钦泽,是刚圈里满是刺的小刺猬,是孤闯圈里的小猞猁。
程钦泽赤着伏在床上,还维持着应雪寒离开时的姿势,闻言微微侧过,那双乌黑的眸和她刚看过视频中的黑眸重叠到了一起,红唇微微一弯,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没有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