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迅速咬住了唇,将声音压会咙里,晕满的眸一片迷离的光。
慌忙的声很轻,却让程钦泽目光微晃,被堵在的顺着大淌,狼藉不堪的觉让他更加厌弃自己,和肉被假阳上的凸起剐蹭细密的伤,猛然的摩还是疼的他闷哼。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他的主人,他只是个玩,所以没有喊痛的资格,也不值得她大费周章,怎么样都好,他都接受。
应雪寒匆匆离去,他再也撑不住了,缓缓顺着桌跪倒在地,褪到膝弯的给他上勒红痕也顾不得,只想这样歇一歇,冷汗已经渗了一脸,他半靠着桌,被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灼痛疯狂消磨他的意识和力。
被过度使用的肉本就来不及恢复就被再次撑开,满涨的难受都抵不上一重过一的,冰冷的手从他脖颈上抚过,边抚边,的红染满了每一寸肌肤,痛意炸开他的却亢奋起来,望被时轻时重的抚摸,阴环限制了他的起和发,每当临近的一重都让他刹那间无法呼,倒,持续不断的,大脑空白的瞬间,他禁不住哭叫一声。
赤的上半没有完好的肌肤,是伤,都是他淫贱的证明,微微闭缓了缓现重影的视力,撑着桌想爬起来去找主人请罪。
应雪寒压着怒气掐着他的腰极快的腰送,发一般的狠劲仿佛是将他当成了个的工,程钦泽中痛楚和绝望像是破碎的镜面,空的映照不任何东西。
应雪寒意识抬手,厚实的衣料挡住了飞溅的,只有手心和手腕被到了一,还是让她倒一气,程钦泽一手撑着桌沿趴在桌上,一手被应雪寒在后,被长的假阳到深,除了明显压抑极低的息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连动都没有动的维持着这么个不好受的姿势。
他放空了自己,将自己当成没有的件,发的玩,玩烂的婊,瘾的,欠的贱货……随便什么都好,只要不拿自己当人,他或许就没有这么痛了吧。
匆匆的脚步声又回来了,她的主人手中拎着还在渗珠的袋和一针匆匆跑过来。看到程钦泽满狼藉,面无表的跪在地上时,应雪寒顿了顿,好像看到了一个满悲伤和无助,在向她求救的猫儿。
跌到地上。
“主人,只是您的玩。”他淡淡。
“怎么就坐地上?你不知疼吗?”应雪寒的气很冲,伸手去将他抱上桌,冰袋就放在一边。
简简单单一句话像一闪电从应雪寒的心劈落,她着针的手都颤了一,疼到脸煞白她半晌没回过神来。
撞击的动作太凶,剧烈的摇晃将桌上刚烧开不久的壶晃倒,大半壶的就浇在了程钦泽右半边赤的臂膀上,被应雪寒一手搂住的躯猛地动了一,却又转瞬间平静来,一声音都没有,冷白的肌肤上立猩红胀起密密麻麻的泡,他像个没有痛觉的人,除了一开始的动之外,在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