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应雪寒站在十字架前朝程钦泽命令dao。
男人猛地抬起tou,雾蒙蒙的瑞凤yan一片破碎的绝望,细碎的发被汗浸湿贴在脸上,狼狈却依旧mei好,少年的存在和时不时撇来的目光都让他满心酸楚,被拧紧的心脏让他gan觉连呼xi都像是针刺jin肺里,五脏六腑都牵扯着剧痛。
“嗯?”应雪寒半天不见他动作,少年呜呜咽咽的痛哼让她不仅低tou看过去,已经完全化成一汪蜡油摇晃在烛盏中,少年的嘴被tang的红zhong,唇周的肌肤甚至chu现了细小的shui泡,yan泪断线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打湿。
shen后时窸窸窣窣的摩ca声,程钦泽已经艰难的挪到了她shen边。
应雪寒伸手将烛盏从他kou中拿chu来,少年终于忍不住哭chu声来,被应雪寒反手sai了个kou球,姜汁灼烧的changdao已经让他痛不yu生,昔日偶像却与他落得同样境地,更是让他不禁悲从心来,越发觉得报仇之事遥遥无期。
痛苦绝望之时,应雪寒竟然将他从刑架上解了xia来,然而吃够了教训的君涯却不敢再擅自动作,老老实实跪在一边。
带着手套的手挑起程钦泽的xia巴“不是说全吃jin去吗?还剩那么多呢,还破了好几个,你说怎么办?”
“任凭主人chu1置。”程钦泽清了清gan1涩的嗓zi,淡淡dao。
“那你不妨好好教教他,该怎么伺候我。”应雪寒笑着伸手an了an他被撑起一dian的小腹,紧绷的腹肌冰凉,被应雪寒一an,最外面的putao便不堪重负的被挤压chu来。
程钦泽低着tou,难堪的浑shen发抖,没ding的羞耻让他yan眸红透,在应雪寒 伸手探向他shen后时终于忍不住,肌肉猛然发力将一shen红绳尽数绷断,他一把握住了应雪寒的手腕“您想怎么作践nu都可以,但是,要和别人一起……”剩xia的那几个字他怎么也说不chukou,hou咙梗动声音嘶哑,半晌才冷声吐chu两个字“不行。”
“不行?”应雪寒诧异的看着他重复,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chu拒绝的话,从第一次见面到后来再到现在的调教,他仿佛时时刻刻游刃有余的承受她赐予的一切,实在受不住才会哀求她慢一dian,安全词他一次没用过,所有她想好了要趁机惩罚他的冒犯都没有机会,他就好像已经在这圈zi里熟能生巧。
但是想一想他曾经是yu都chu来的,又好像理所应当,yu都调教人有一套专门的模板,顺从是第一守则,无论是什么都逆来顺受,像是没有思想的机qi人,但是偏偏又不会让他们丧失自shen原本的xing格。
“nuzuo不到。”他声音颤抖,语气jian决dao。
原来他不是一dian脾气没有的面团,只是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太乖了,所以才给了自己什么都无所谓的错觉。
“您杀了nu吧。”程钦泽久久听不到任何回应,仿佛认命般苦笑着松了手,破碎的目光缓缓合上,声音压抑无望“若主人不愿脏了手,nu可以自尽,也可以……”他声音颤了颤顿住,咽xia一kou气低声dao“也可以让cui眠师毁去nu的意识,zuo个彻彻底底的yunu,以便主人把玩。”
就这样吧,他心想,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