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呜啊……”程钦泽哭着认错。
程钦泽慌乱的无法思考,意识顺从的放松了,被一击重得整个腹骤然一麻,随之而来的愉让他忍不住嘶声哼,乳珠被咬住,过电的刺激让他不禁绷紧了小腹,畅的肌肉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汗珠,漂亮的在阳光像一尊汉白玉雕。
“错在哪儿了?”应雪寒找湿巾清理已经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衣裙。
应雪寒将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程钦泽终于松了气,被应雪寒开大去时还在分神想着,应该不会那么巧被人看见吧。
“你再不放松,我就让你转过去。”应雪寒作势要将他翻过去后,可是这样他的脸就会被看到。
可是如果应雪寒的主意那么容易改变,她就不是应雪寒了。
步一颠的悠着劲的他再说不一字半句,每次几乎整个退又用力贯穿到尽的动作折磨得他几乎发疯,沙哑的低泣换不来怜惜,刚过的的不像话,只是几步路就已经让他烂如泥,泪几乎将应雪寒的一边肩膀都打湿。
程钦泽彻底慌了,他颤声求饶“求您,主人,知错的,真的知错,认罚……求您、别……”这里不是单向玻璃,外面如果有人用望远镜真的能够看到的!
“惹主人不悦,请您重罚。”可是程钦泽想起那通电话,什么都说不了,眸黯然的从桌上爬起来跪到地上,不求不问,安静顺从的请罚。
应雪寒的衣服实在是清理不来,她将湿巾扔垃圾桶看着他无奈极了,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
骤然间加快的频率让程钦泽毫无招架之力,他像是个没有被使用的工,打桩机般一次次疯狂的贯穿让他忍不住想逃,没等他后退就被掐住腰挎狠狠在,失神的呜咽着蓦然瞪大了睛,光潋滟的眸霎时间失去了焦距,漆黑的瞳仁扩散到几乎看不见白,茫然的没有落。
“走神?”应雪寒一声轻笑,一手掐着他的腰跨,一手轻轻摩过他右大侧淫靡妖魅的刺青,猩红的花,暗青的枝条蜿蜒缠绕着白皙细的肌肤,极致的勾引,让人恨不能一探究竟。
的肌肤被摩挲的,炽猩红的像烧红的烙铁被撞击的力晃得不住打在小腹。
悬在半空的大痉挛发抖,到发麻,没的快骤然化作一片空白冲垮脑海中的所有想法,熟红的吞吐着粉红的假阳,满脸泪痕的摇着只会“啊……啊啊……”的哼。
“知错了么?”应雪寒边在屋里走边问。
汗湿的后背贴上了冰凉的玻璃,程钦泽满心紧张和未知的恐慌,紧绷着无法放松,连应雪寒都受到了推的阻力,她拍拍程钦泽的屁,响亮的拍打声让他本就夹紧的更加紧绷,无助的抱紧了主人。
应雪寒终于停了,站在落地窗前,一边抱着他颠着他,一边看着窗外“你说外面楼中的人能不能看见呢?”
程钦泽还躺在办公桌上,满被蹂躏的青紫伤痕,膛起伏重急促的息着,刚刚从中醒神就听见了这么一句,他满疲倦,被折腾的浑都跟被碾碎了一样,腰酸,他也想知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要被的人这样折辱,可是都是他自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