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恪看着米洛,他是不会凭别人三言两语就轻易相信的人,主人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心里有数。
米洛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有兴趣一起喝一杯吗?”
花恪已经猜chu他的意图,心中冷笑却没有戳穿,反而笑盈盈dao:“好啊。”
这个时间的酒吧人并不多,两人随便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简单的清吧dian了两杯酒找了个卡座,花恪酒没怎么喝,就静静看着米洛,想知dao他到底想gan1什么。
米洛心里有事一杯接一杯酒灌jin去,转瞬间yan神就开始变得迷离,脸se通红地靠在沙发上,都不用花恪套话,就开始自顾自的讲起了他和程钦泽的相遇相识,到后来两人并肩闯dang的种种,别的不说,ganqing很到位,可惜用错了地方。
花恪抿了一kou酒,听得犯困,好不容易等米洛停xia了,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那这么说他等我家主人等的很苦?”
“是啊,谁知dao就、嗝……就那么巧,他后来、后来找的还是她、她……”米洛yan前一片重影,天旋地转的,脑zi晕的不行,还qiang撑着,记得自己是要打听程钦泽的消息,奈何这酒量实在……
呵,撒谎。
花恪冷yan旁观,当年的事他又不是不在场,只是一开始并没将程钦泽与那个可怜兮兮的男孩联系在一起,他说的话十句里只有三句是真的,遇到主人救他是真的,约定是真的,shuang约也是真的。
可是明明主人给过他选择,是直接跟她走还是成为拍卖品,是他自己拒绝了,主人才会和他约定如果他表现好会将他带走,可是从tou到尾他一句话不曾交代自己的名字和来历,被截胡的那一天,主人从y国的皇室坐飞机赶回,还是没赶上。
后来他调地xia车库的监控,追踪车主找到华家,主人上门去要人,最后却空手而归,那天的主人很难过,他就知dao是那个人拒绝了。
从tou到尾就没什么所谓的不知qing,是主人一腔真心喂了狗,z国不是y国,杀人是要被追究法律责任的,主人不是没办法让华家消失,只是她不想剥夺别人亲人难得的团聚,却忘了自己的家庭早已分崩离析。
华家主来的那天他就隐约觉得yan熟,自报家门是程钦泽的舅舅,他便不曾深想,被米洛一提醒他才终于记起,那不就是他当年曾在监控中看到的带走了程钦泽的人么?十年过去,当初的青年已步ru中年,皱纹爬上了脸难怪第一yan没有看chu来。
本还对程钦泽心生恻隐,花恪现在却恨不得回去剁碎了他喂狗!
看着醉得不知年月的米洛,花恪冷冷嗤笑一声将他扔在酒吧转shen开车回了别墅,罪魁祸首跪坐在主人shen边剥jian果,花恪yan中像是有火焰在tiao动,大步走过去一把拉起程钦泽就是一拳。
pi肉碰撞的闷声,程钦泽不明所以被打得偏了tou,唇角渗chu一丝血迹,愣愣的看着他,应雪寒抬起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