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轻轻环住他,“你的项圈我都已经打好了,什么时候你的基础训练达标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契约也一样。”
“知错,求您罚。”他坦然认错“只要您不丢掉,什么惩罚都愿受。”
“站起来,看到那个木了么?”
“只要你能习惯得了花恪的存在。”应雪寒散漫地补充“调教的时候。”
“主人……”程钦泽彻底撑不住他那副从容温和的样,脸惨白地看着她,目光中的祈求看得人心疼。
“等你什么时候能够在这上面坐稳,把自己,你就可以行一项了。”应雪寒在木上了一,木的后脑位置弹一假阳,一筷的金属棍伸缩来将假阳延伸到他嘴边“交,深,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来。”
“他是家,他无不在,有什么问题?”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悲伤,那种无声沉默的难过还是让她心一,没忍住伸手去住他的脸轻吻了吻他的睛“我不会碰他,以后也不会,但是我有很多事是需要他办的。”
程钦泽心猛地一坠,想清楚应雪寒的意思他目光哀切,声音有气无力的开“您不是说,他是家么?”
“是。”程钦泽只小小的靠了一会儿便重新跪直了,乖顺:“可以了。”
“明白了。”他试探的伸手去拽住应雪寒的衣襟,将自己靠在她怀里,汲取一温。
“我不罚你。”应雪寒满意的看到程钦泽脸骤然惨白,罚你代表我承认我被你激怒,被你牵动了绪,但我可不会输“毕竟你也没错。”
“上去。”应雪寒将袋装的撕开淋在了上面。
承认了的。
被撑开的短时间无法合拢,被摩泛红的肉微微收缩,他长一跨上了只有腰的古铜木,踩着两边的脚凳将的对准了那假阳的缓缓沉吞,好在应雪寒并没想难为他,这木上的假阳比他原本着的小了一号,吞去并不很难,只是吞到他才难受的了气,微微弓起,深的东西让他无法坐直。
程钦泽顺着主人的目光看过去,墙角有四架木大小各不一样,应雪寒说的那个木有像小孩的玩,那种能够前后摇动的木,应雪寒挑了个略带弧度的粉假阳安在了上面,长度和细都是正常尺寸。
应雪寒走过来一脚踢开了他脚的凳,让他一坐到底,双的脚尖在地上,轻轻一动整个木便前后摇晃起来,假阳跟着晃动,在撞,他低叫一声,里沁泪,双手撑着木瑟瑟发抖,时不时被撞到让他骤然失声。
程钦泽站起,冷白肌肤上红痕暧昧淫靡,肌肉线条漂亮,腰肢细韧,翘,双修长,走动间隐约可见一个银的环扣,修长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缓缓勾住环扣向外拉扯,黑的假阳长,也不知那粉狭窄的是怎么吞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