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发抖却片刻不敢耽误的爬起来,摆好姿势认真的爬动,伤渗的血珠顺着肌肤来,又疼又的觉在扰乱他的神经,他却半不赶不走神。
心里持续的刺痛让他不敢再有半的疏忽,打起十二分神去应对,却不想一破风声依旧不期而至,痛楚来得猛烈他撑地的手都了一,才忍住痛呼,泪在眶中打转。
“规矩不懂?敢跟我说不?”
“回去也要想着换药,这次的不容易好,你要是不好好上药周五都好不了。”应雪寒丢掉棉签将药粉撒在伤上“只是破了,就不缠绷带了,这两天穿宽松的衣服吧。”
应雪寒伸手,程钦泽以为她想要扇耳光,长睫轻颤着闭上了,明天还要上班,他若是被扇了脸,要怎么见人呢,他张了张嘴,安全词在嘴边,却想起应雪寒冰冷的声音,主人已经很生气了,若是此时打断,她一定不会再继续,可是他还能再心安理得留在她边么?
这个认知让他心蓦地一,像是被了一个袋,被人在乎的觉原来是这样的吗?
应雪寒看着他红红的睛,有好笑,“手重了?”都疼哭了呢。
“知错,求主人息怒。”
“疼哭了怎么不喊安全词呢?”应雪寒了沙发示意他趴来。
他伏在沙发上将脸埋胳膊里,瓮声瓮气“谢谢主人。”
“不是的……”他终于忍不住,泪落他声音哽咽的直起,半面鲜血淋漓的脊背看着有些骇人,“只是……只是想让您多看看……”
程钦泽转跪直,却低着不敢抬起来,左有鞭痕在渗血,他连动一动都疼,那里的肌肤本就细,哪里经得住摧残。
算了,她想打便打吧,大不了,大不了明天不去公司。
他中还有朦胧的一层光未曾散去,被冰凉的指尖隔着面轻蹭了蹭,鼻一酸险些没控制住泪。
刚伏在沙发上,背后一凉,他意识回,消毒湿巾正被一只纤细的手指着去他背上的血,着碘伏棉签的手正在很轻很轻的给他清理伤,少女的神很专注,一罐被打开的黄褐药粉放在矮几上。
“没……”他觉得有丢脸,声音还有沙哑。
应雪寒的语气太冷,他害怕她会就此将所有的温柔都收回,只将他看成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调教对象,那他的所有持就都没了意义,再不敢心存侥幸的认真起来,其实他不是真的故意敷衍,只是被应雪寒的温柔得忍不住恃生。
他安静地等着,冰凉的手指掐着他的巴迫使他仰起,修长脖颈拉伸修长的线条“睁。”
应雪寒眸一颤,“转过来。”
主人在给我清理上药。
“明明能够好,偏偏不好好。”冰冷的嗤笑声让他心里凉透,一动不敢动的顿在了原地“这么上赶着找打,是我手段太温和,满足不了你么?”
“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