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啊!”他猛地仰起,修长优的脖颈拉伸令人心折的弧线,青紫的脉络若隐若现,的结动着溢哽咽,跪在地上的双颤抖着,腰腹搐。
整个调教室中回着清脆的拍打声,低沉的息和断断续续的呜咽讨饶勾得人罢不能,恨不能一探究竟。
啪啪啪啪……
等到整个丰满的肉被均匀的红晕满,应雪寒满意的收了手,将拍放回了架上,伸手捞起已经无力的男人,地上已经积攒了一汪的白浊,男人眸涣散,张着嘴息还能看到红艳的唇中粉的一截尖,还在不自觉地痉挛。
程钦泽乖巧应“是,主人。”
“呜,是。”他顺从的俯,腰背弓起柔韧的弧度,腹的肌肉了,白的发光的上红长痕如玉瓷冰裂,不胜收,圆紧实的像极了刚锅的白面馒。
应雪寒饶有兴趣的欣赏了一这副好的躯,换了个质的长柄拍,扬手拍击在翘白皙的上,漂亮的波微晃,肌肤迅速浮起四四方方的红印。
“腰塌去,屁撅起来。”应雪寒慢声命令。
“如果你敢擅自发,被我知了,我会让你连血都不来。”应雪寒笑眯眯的补充。
“好啊,那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懂么?”应雪寒笑的温柔,中的认真却让程钦泽不敢当成是玩笑,连连,心想我本来也不重,这惩罚倒是正合我意。
“求您…主人,真的、真的不行了……”他瑟瑟发抖的摇哑声求饶,火辣辣的阴已经无可,酸胀的小腹中震颤的嗡嗡声还连绵不绝,连发都麻的颤栗,他眶湿红,足尖着地大还在痉挛,手臂无力的环着应雪寒的胳膊。
“谁家小狗怎么的这么脏啊?”应雪寒不过一米七二,抱起程钦泽一米八六的男人竟然一不吃力,将男人留在怀里,等他缓和的时间里还忍不住他紧实弹的肌肉。
“主人,求您……不、不行了……”他哽咽着,手指抓挠地面想要逃离这令人发疯的刺激,整个半都已经酥酸胀,他着泪哭求,却自始自终不曾将双并拢,白的间一角黑的底座,一秒藤鞭便落在了上,将底座更深的击打去。
应雪寒挑眉笑起来,伸手抵着他的小腹了“怎么会呢?这不是还鼓的么?”
被打的,起两指多厚,肉嘟嘟胖乎乎的摸起来舒服极了,她便让程钦泽侧坐在她上,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掐玩他的,指尖不时剐蹭过黑的底座,将摩棒故意往他最受不住的那一上推。
“真的不行了……”他被吓得一颤,哀声讨饶“求您,放过吧。”
“呜!”其实是不疼的,程钦泽将自己的脸埋臂弯,烈的羞耻却让他浑是都起红霞,长睫在面后颤颤发抖,连耳朵尖都红的仿佛烧红的火炭。